他不再期待什么新际遇,只希望经营好眼前的关系。
他遇过那么多人,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
他不喜欢阮祎这样的孩子,幼稚、懵懂、难缠,跟他隔着无数道鸿沟。
皮相是最闪耀的资本,正如阮祎表现出的那样,他以为自己一定可以借此所向披靡。
贺品安却很不以为意,他居高临下地望向阮祎,脱掉自己的内裤。
他见过那么多好看的皮相,那些或甜美或健壮的肉体都愿意为他敞开,这一个又有什么稀奇?
阮祎看到贺品安的大家伙时,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什么也说不出,最后干脆闭上了嘴。
“放心,没兴致干你。
”
他把“干”字咬得那么好听,痞坏痞坏的。
阮祎被这话撩得耳热。
男人的性器跟他完全不是一个尺寸,长得很凶,又热又硬,抵着他腿心,时不时拍打在他屁股上。
阮祎只看了一眼在贺品安把那玩意儿从内裤里掏出来时。
他心痒,因此总想拧巴着身子去偷看,看看那根东西正怎么弄着他。
贺品安嫌他不老实,拧了一下他的腰。
“转过去趴着。
”
“哦……”
阮祎就稀里糊涂地翻了个面。
贺品安揽了一把他的腰,好像从背后抱住他一样。
阮祎偏偏最吃这一套,连呼吸都忘了。
那根胀大的鸡巴插到他两腿间,贺品安扒着他的肩往后用力,他的腰也跟着塌下去。
他逼迫他做出母狗挨操的姿势。
贺品安带茧的手指捏了捏他的大腿,对着他耳朵根吹气:“婊子,夹紧。
”
阮祎鼻间一酸,几乎是下意识地,身体给出了回应。
鸡巴突然被软腻腻的大腿包裹住,贺品安爽得闷哼了一声,扶着阮祎的腰开始抽插。
阮祎被他折腾了两回,总算学乖了,不再搞什么幺蛾子,大腿和屁股都紧紧夹着,跪趴着让人家操腿。
“呜”阮祎被弄久了,渐渐小狗似的叫起来。
他没遭过这种罪,他被那根鸡巴磨痛了,大腿根火辣辣的,不知道这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回过头看贺品安,又是那副眼泪汪汪的样子。
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