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混血儿身后,沉默地握着那根折了一折的皮带,对男孩儿的求饶置若罔闻,他悠然地垂着眼,皮带的边缘蹭在肿起来的臀尖上,一下一下,好像凌迟那样地磨起来。
阮祎的手不知何时垂到了大腿外侧,他拧着自己,分明感觉到自己在抖。
好像他就是那个被扒得干干净净的混血儿似的。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是因为那声低哑下流的“daddy”,或许是因为藏在男人稀松平常的态度下,那份令他凛然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痴愣愣地缩起了脖颈,感到一阵慌乱,忽而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压在了他的心上,要引得他流下热泪。
在战栗中,皮带缓缓地磨蹭着,从臀尖划到臀缝,手腕忽然向前一送,仿佛往更深处凿了凿。
阮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靠在墙边,晃悠悠地夹紧了腿。
那具身体抖似筛糠,在一种前途未卜的惊惶中,混血儿的眼泪一串串地落了下来。
男人却皱起眉头,眯起眼,神色中显出几分愈加浓重的不快这些是混血儿看不见的。
可阮祎看见了。
就是因为这么一眼,他先一步感知到了危险的靠近,先一步咬紧了牙关,毫无道理地,他的身子狠狠颤抖了一下。
“啪!”
他看到那皮带迅疾地落下,那么响,那么重,好似带起一阵劲风似的。
阮祎皱了皱鼻子,真的哭了出来,他先怔然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湿漉漉的一片,而后在急促的呼吸声中,惊愕地意识到自己勃起了。
他吓傻了,猛地蹲下了身子,不敢再往里面多看一眼。
他按着自己胸口,那里正飞快地起伏着,他像一个运转过快即将报废的机器,不断地抖着颤着。
啪!啪!啪!
抽打着皮肉的声音破空响着,震荡着。
男孩儿疯了一般地呻吟着,哭叫着。
阮祎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埋进臂弯里,缩成一团,热烫的眼泪淌到了他的嘴角,他吸着鼻子,着魔似的把手伸到了下面去,隔着牛仔裤用力地搓揉着自己勃起的性器。
他感到耻辱,感到畏惧,感到痛苦……他的腿越夹越紧,可越紧他就越要抓住那里去揉捏。
“啊……啊……”
他闭着眼,一边摸自己一边低低地喘起来,渐渐有些神志不清。
那到底是他的声音,还是房间里传出的声音?
他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黏黏答答地裹着他的性器,捂得他那么难受。
陡然间,他的心空虚得厉害,好像灵魂被强硬地抽出身体似的,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
他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办?
“Please..please...!daddy!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