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者,他不想受到良心的谴责,但又无法说服自己这事可以装作视而不见。
他没有办法,想要赵沛余做点别的,于是主动站起来,抱住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就亲了上去。
先是锁骨,再是肩膀,最后他舔着赵沛余的脖子,露出渴望的表情。
赵沛余哪里还忍得住,他扣住赵小勉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
这次不是意外,他很清楚,他的身体和大脑都同意了这个行动。
接吻好像是所有性爱最好的前戏,至少对赵小勉来说这样。
他感觉自己和赵沛余做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即使这榻榻米的木板也太他妈的硬了,把他的肩胛骨都要膈断了。
到动情处,他主动给赵沛余舔了鸡巴,比过去任何一次都投入。
赵沛余也不说话,看不出来他喜欢不喜欢。
后来赵小勉还大着胆子把自己的小弟弟往赵沛余的嘴边弄,被赵沛余打了一巴掌在屁股上。
他嘟囔,“你给我吹一下又不少块肉。
”
赵沛余冷笑,“我拍你少块肉。
”
“算了算了,我可不想变成残疾人。
”
天黑之后两个人居然在新房子里叫了外卖、洗了澡。
赵小勉都觉得神奇,好像他们一起搬进来了似的。
虽然这个房子现在还很潦草,但是不得不说要满足他们吃东西、洗澡和做爱的部分也确实都有。
后来,赵沛余也不知道是有感而发,还是真的想说,他问赵小勉,“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赵小勉想说等您玩够了不想搭理我了,我就再找个男朋友。
但是这话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后,没说。
他不是完全因为害怕惹怒赵沛余才没说,而是他有一种预感,这对他自己而言也不是真话,只是他还没想明白,还没想好。
于是他说,“再说吧。
给我妈养老。
”
“你倒是孝顺。
”
“碌碌无为,除了孝顺,也做不了别的。
”
这一刻,他们像两个真正三十多岁的男人,真正感受到生命无常和缥缈的男人,并肩坐在一起。
赵沛余没有赵小勉那么多牵挂,但是他也感觉到这茫然的未来好像需要一点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