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学这么多年设计了？柜子设计不了？”
“不是啊，这不是我的工作职责。
”
“行，我问问你们监理，你的工作职责有哪些。
”
“别别别！这样，你对柜子的要求你发给我，我和冯老师商量着做，行不行？”
“今天晚上，你带回来，慢慢做，我便是可以给你提意见。
”
赵小勉深吸一口气，不想说话了。
最后，他回来溜溜地跑去给人软装部的老师道歉，说这个客户脑子进水了，非得让他来设计，他得自己做。
下班之后，赵小勉抱着公司发的笔记本电脑下楼，宋妍还跟着他后面追，“秘钥没带，秘钥没带！”
赵小勉翻个白眼，他是故意把电脑秘钥忘记在办公室的，这样晚上就不用被赵沛余监督着做设计了。
偏偏平时都加班的宋妍今天居然和他一起下班，还发现了他忘记的秘钥，这一来，他装都装不了了。
宋妍看到赵沛余的车，赶紧过去打招呼。
“赵先生，你们今天还要去工地啊？”
赵小勉抢答：“去复核一下阳台柜子的尺寸，洗衣机和烘干机好像只能叠放，要改水盆位置。
”
赵沛余说：“对。
”
宋妍原本想说她也去，但是万和新亭也不近，回头赵沛余未必会送他们走，想了想打车的钱，宋妍没说话，跟赵小勉挥挥手，自己往地铁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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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徒弟”
赵沛余话还没说话，赵小勉就下意识地接话：“挺好看是吗？好多客户都这么说。
”
“不是，我想说她说话声音真大。
”
“……你不觉得她好看？”
“一般。
”
“你以前就不喜欢女的？”赵小勉不信，他觉得赵沛余小时候笔直，至于现在为什么总要插自己，他想着不是报仇，就是泄愤。
赵沛余没说话，脸色果然难看了起来，赵小勉意识到车内的低气压不敢说话了。
吃饭的时候，赵沛余没头没脑地忽然说，“我从来都不喜欢女的。
”
赵小勉睁大眼睛看着他好几秒，嘴巴微张，像是很难接受这件事一样。
赵沛余又说，“我也不喜欢男的。
”
“那你？喜欢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