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苏行问。
“打开看看。
”
苏行轻轻打开那个方盒,在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愣住了。
晏阑伸出手拨弄了一下上面的宝石,说道:“这是你的了。
”
“这……这也……太……”
“太什么?”晏阑眼带笑意地说,“太漂亮?太耀眼?还是太贵重?”
苏行看着那枚胸针上繁复的雕刻工艺,一时不敢下手:“这就是那……好几百万的胸针?”
“对。
”晏阑说,“你别看这上面的宝石小就以为它便宜,你仔细看,宝石旁边这些都是钻,而且都在一克拉以上。
这个牌子叫Buccellati,它的卖点就是古典纹饰,你看上面这些镂空的蕾丝花纹,这都是手工的,所以贵。
”
“等会儿……你说这个宝石小?”苏行抬起头看向晏阑,“这个绝对有1克拉以上了吧?”
“18。
”
“好的,你赢了。
”苏行吞了下口水。
“我说的小,是跟整个胸针相比,单拿出来这个宝石肯定是算大的了。
”晏阑摸着苏行的头发,“先给你看看过过眼瘾,婚礼的时候再戴。
”
“什么婚礼?”
“咱俩的婚礼啊!”
“你要干什么?!”
晏阑微微皱眉:“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要干什么?都这样了难道你还想跑?”
“你还要办婚礼?没疯吧?”
“难道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在一起吗?总得有点什么吧?”
“要办你自己办!我可不丢那人!”苏行把胸针塞回到晏阑手中,缩回被子里,背对着他。
“怎么能是丢人呢?”晏阑从后面抱住苏行,“生活要有仪式感啊。
”
“这不是仪式感!”苏行说,“咱们俩人跟傻子一样站在台上等着被cue流程,台下一堆乱七八糟的人看着咱们,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
“这是耍猴!”
晏阑一愣,他其实想到了苏行会对这种形式性的东西有所抵触,但没想到会这么抗拒。
苏行自顾自地说道:“在台上说些所有人都会说的话,难道就真的能地久天长?在台下坐着的那些人也没几个真心祝福的,脑子里想的都是赶紧开席要把份子钱吃回来,你觉得这样荒谬又尴尬的自我感动式的狂欢能有什么意义?”
“真不想办?”晏阑问。
“不想!”
“那就不办了。
”晏阑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