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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我在努力。

     「女神保佑我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一次就能成功!拜托了!」 一边向名字都没记住的女神祈祷,我一边熟练地拿出特制墨水与工具,准备将法阵绘制在囚犯身上。

     「要降临的是孽魔吗...?那应该用山羊的血液和猪血...调配比例是多少来着?」 少女手忙脚乱的准备着,囚犯则静静地跪坐在祭坛之上。

     大概是被人打了镇定药吧,我想。

     手忙脚乱的做完一切后,我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呃呃呃呃!怎么会这样!!」 法阵要刻印在他的全身...,这是取悦恶魔的重要步骤! 我真的不想去干这种事。

     想想就好恶心!一阵恶寒使我鸡皮疙瘩掉落一地。

    如果我是普通女生说不定还好!但我内在还是一个男性,这种行为无疑是100%的gay。

     但是没办法,一想到要被老师毒打我就觉得哪怕是让我去厕所挑大粪,我也能干的下去! 「这是医学解剖,这是医学解剖,不带任何低俗情感....!」 我一边这样催眠自己,一边动手剪开了囚徒上身的衣服。

     要说不去看那是不可能的,身体的肌肉痕迹很清晰,但算不上强壮,在地球这绝对算得上匀称标致的身材,可惜我没有欣赏的心情,只能握紧手上的羽毛笔开始撰写咒文。

     「好痒。

    」 「唔啊...!不要吓我啊,你根本没被麻醉是吗?」 前一刻还悄无声息跟个死人似的囚犯,在笔尖触碰到他的一瞬间发出了声音。

     「不好意思,他们喂得麻醉药我藏在舌头下面没咽」 那囚徒隔着麻袋,发出一声呸的声音,好像是吐出来了什么东西。

     「我记不太清发生什么了,能告诉我我这是在哪吗?」 这人怎么能这么乐观,他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深吸一口气,我没有感情,我没有感情,这只是法术的素材,我不应该和他接触。

     「elpe-ma-tura」 我一边咏唱咒文,一边把手放在男人的脖颈之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搏动的心跳。

     「不能犹豫,不能犹豫,以前不也一样么,鸡什么羊什么,只要没用了就处理掉...你可以做到的....」 引导着魔力通过魔力回路来到指尖,只见一道蓝光闪烁着,如蛇一般的闪电便攀上了男人的身体,瞬间通过身体将男人直接电晕。

     这是很初级的魔法,闪电触摸。

     我不断默念着之前的话,期望能麻醉自己,但说实话,我已经四年没有和别人正常交流过了。

     法师塔里的仆从与士兵不允许与我有过多交谈,同龄的学生自我被带到降灵科后便再也没见过了,同科的法师更是三十多岁起步,基本说不上几句话。

     或许要疯了也说不定。

    我这样想着,手上的工作却没停下,当天边亮起鱼肚白时,我已经绘制完了肩膀上的咒文与法阵,而且回路正常,可以使用。

     「感谢女神...」 想着老师差不多要醒了,我的痛苦也即将结束。

     「七,法阵绘制的怎么样了?」 老头那抑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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