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他是不相信她死了的,他找过,也等过却始终渺无音讯,久了就麻木了,心麻木了也就死心了,苏府和朱府联姻当时势在必行,他别无选择。
无数个妖魔化作苏香香的影子在脑海狂笑。
“不要安慰自己了,承认自己没用,有那么难吗?”
“苏玄庭,我不恨你,我也不要你了。
”
“要你有什么用,就是因为你没用,你没有办法保护我,你才失去我的。
”
“什么少廷君呀,你根本就不配。
”
“你是不是觉得人生很失败呀,是不是感觉不想活了?”
“不,你要好好活着,这样生不如死行尸走肉的活着,你才能赎罪。
”
“你要好好的活着,哈哈哈。
”
“主君,前面十里亭有府里人来迎接,要不要属下去招呼一声。
”护卫在车帘前询问。
苏玄庭睁开眼,一头冷汗。
朱府2
十里亭是乡间古道供行人避风雨,纳凉御寒及歇息的凉亭,到那里还有一段距离。
“府里来了什么人?”苏玄庭随口问,他头疼得厉害,使劲按太阳穴。
护卫远远看去,估摸了一下,府里有点头脸的都来混脸熟了:“五爷,三爷,七爷……,还有大姑爷。
”
“大……姑爷?”苏玄庭眼角狠狠抽了一下。
“是大姑娘新入的郎君,名叫林牧遥,祖上是铁官,可了不得,他一来到府上就把几个带头闹事的整治得服服帖帖的。
”护卫答得详细,免去苏玄庭回想。
“嗯。
”苏玄庭闭眼应了声,就没了下文。
他在苏府见过这名男子,蹙起眉头,回忆一幕幕繁花一样绽开在心田。
不知名的花四季不谢,空气中萦绕不断一丝丝甜香,苏府书卷气浓厚的藏书小楼,窗前站着一名女子娉婷玉立,和风垂荡她发丝,还有裙边纱蒂,她不知望着什么出神。
书阁下碧树银花,树下同样站着一名年轻男子,羽冠斯文,衣袂随风而动,痴痴望着书阁上的女子,也不知站了多久,盼不来她垂眸一顾。
苏玄庭对林牧遥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因为都是望而不得。
护卫撩起车上帘子:“主君,到了,是否下来歇歇。
”
“嗯。
”车马行到十里亭,苏玄庭下车。
抬眼就望见鹤立鸡群的林牧遥,以往张扬的马尾拆下,头发柔顺披散,额心一条镶宝石彩羽汗带束在脑后,少了浪荡气息多一丝沉稳,反倒更凸显斯文俊逸。
“苏君路途上可一切安好?”在一群请安的人声中,林牧遥的声音特特的被划分开来,不是刻意现弄,而是这个年轻人实在引人注意。
“府里已安排人预备好酒好菜为你接风洗尘,一路辛苦了。
”林牧遥合手为礼,冲苏玄庭友好一笑,漂亮英气的桃花眼,年轻自信的脸庞,一眼就惹喜。
“如何,过来还习惯,可有难处?”苏玄庭脸色如常,拍拍林牧遥肩膀,示意林牧遥跟他四下走走,坐车久了,腿有些麻,刚好下来松快松快。
苏玄庭长林牧遥近十岁,他身子一直不大调理,偏瘦,笑时和煦,静下来气质就有些阴鸷,令人望而生畏,面对林牧遥时不自觉有些长辈面对晚辈时的威压。
林牧遥颇担忧的问:“苏君身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