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人,难道脸上写着这几个字吗?这女童如何看出他心
绪?杜江有些遗憾,不知道那名女童叫什麽名字!十一年後,杜江二十七岁,官拜正四品大理寺少卿,没有任何
脉络,不靠任何关系,实打实凭能力,并非没有女子递给自己橄榄枝,最终全部无疾而终,正因为长期孤军奋战的
苦寂无处疏解,杜江时常牵着马沿江散心。
“驾——,驾!”
白马之上,十五岁左右的红粉佳人一骑红尘过,当年的女童已出落得亭亭玉立。
“『吁──』请问这位公子去花家镇走哪条路?”
一张朝思日想的容颜停在面前。
杜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一眼便能认出她是当年那名女童,曾经的心悸太过轻微,到这时却完全惊醒,自己是该
成家了,直到少女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看呆了吗?果真我有那麽美?”
少女笑得花枝乱颤。
杜江看着这毫不作假的笑容便也跟着这笑容傻傻的高兴起来。
杜江是个软硬不吃的性子,又寡言少语,待人疏离,在大理寺为官最重要就是查案时铁面无私,不宜与寻常民
众太近乎,还是个宅男,注定没朋友。
少女娇嗔:“你在高兴个什麽劲呀?”
他一向出名的面无神色,她竟看得出自己高兴,不说自己审案由来的以身肃煞之气,端是他端正不露神色时也
不知多少人惧怕,她倒是不怕自己,杜江心情莫名大好:“在下杜江,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寻思了一会:“告诉你我是谁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刚才问你的问题才
行。
”
寻常女子胆小怕事,哪有胆子为难不知底细之人。
“这……”
杜江犯愁了,刚才光顾着发痴,根本没听到她说什麽,一时囧得脸皮挂不住了:“不知道姑娘可否将适才的问
题复叙一遍?”
原来是个呆子,少女咯咯笑起来:“这麽快想不起来?还是你也不知道?算了,想来你也只是路过,真是个怪
有趣的人!”
踏蹬上马,马鞭空响,人也化一阵风离去。
杜江心急:“姑娘。
”
少女留声:“我乃苏府主母,苏香香是也。
”
十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