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也知道并且承认他们都是能干之人,这样的大翎我如何夸不得?”
大王子知道自己被他套进去了,便不想与他争辩,一会赢了他,他要发脾气,输了他更是不得了,能被笑一年。
喻延玉是一个很容易三分钟热度的人,刚刚看登基流程看的起劲的他,被大王子打扰就看不下去了。
在人群中看见了同样来凑热闹的蒋凛和贺州清,喻延玉便丢下大王子挤了过去。
蒋凛和贺州清并不知道喻延玉和镇安侯的事情,看见裹着黑布朝他们走来的喻延玉一心以为他是来找事的,两个人像是被触及了领域的雄性动物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喻延玉就喜欢这样逗他们玩,但这个场合不能太过了,喻延玉见他们这般排斥自己就放弃了过去的念头。
转过身走了。
他都走了,大王子也没有继续看的理由。
他跟着喻延玉出了人群。
“你去哪里?”
“去找你最不想让我见的人。
”
大王子抓住了喻延玉白皙纤细的手腕,由于太激动一时没把握好力度,疼的喻延玉下意识蹙了蹙眉头。
“去找他干嘛?”
“要解药。
”
大王子瞬间就放了手,“我陪你去。
”
“不需要。
”
大王子固执的,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的跟他说,“我,要,去。
”
“我要去见见那个从小就开始算计我的镇安侯。
”
喻延玉有个秘密。
他一直没告诉大王子。
他从来就不是镇安侯的人,他只是一个被镇安侯从北狄人鞑靼人手里救下的无数人里面的一个小男孩,他的家人朋友都被北狄人杀了。
所以他从还是孩子的蒋凛那里忽悠来了毒药,孤身一人来到北狄。
那佛珠里的毒药都是为北狄人准备的,喻延玉幻想着自己有一天能把它们用出去,但是后来喻延玉不想用他们了。
因为他有了一个朋友,一个除了复仇以外活下去的理由。
从来不信神佛的他会跪地忏悔,会抄诵经书为他祈福。
早在那个时候,喻延玉就已经将全部的自己送给了大王子。
喻延玉也不想背叛他,只是他做不到看见镇安侯死在自己手下,他可以无条件为大王子做任何事,除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