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安抚他一边咬牙,抬起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叹口气:“那就再来吧!”
弟弟眼睛瞬间亮如星辰,吧唧亲了我一脸口水,底下欢快地开始新一轮操干。
生活就是这样的不公。
他深吸姐姐满溢出来的淫靡气息,泪腺发大地堵也堵不上奔流不息的泪水,心想,我不仅气数已尽,而且我甚至根本就不是什么大h粉虫的天敌,我的姐妹们才是,我只不过是她们犯罪的同谋而已。
“姐姐……嗝……我是不是好没用啊呜呜呜……”
我想赶紧搂紧口齿不清哭地呜呜咽咽的弟弟,无奈被他纠缠得太紧了,只好用力收缩汁水淋漓的胸腔以示安抚:“怎么会?弟弟……呃啊……不是……操得姐姐……嗯嗯……慢点儿……很舒服吗……哈啊!”
弟弟一边用八条小短腿把我往他怀里嵌,一边着急忙慌地去啃我的嘴巴,像是证明我所言非虚,底下凶猛无比地戳我最柔软的一块,胸腔越发绞紧,吐出淫靡粘稠的淫液,蜜液喷壶一样浇湿,红润的穴口越发濡湿骚艳。
从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雌X螨虫会找到一只孵化出的大h粉虫,然后躲在她的下腹,就像她身上长出的癣。
雌X大h粉虫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产卵的时候也会随身携带着这些可怕的小东西。
弟弟发出一声响亮的啜泣,大颗大颗的泪珠糊满眼睛,打着哭嗝控诉:“与此同时,我们雄螨不太可能离开母亲的身体,而且几乎在我们死之前,我们的母亲就死了。
”
我不知如何安慰这宿命一般的悲剧,只是愈发放软身体,任由弟弟八条腿挂在我身上,粘腻腻地挨着我的脸颊蹭。
我被他勒得生疼,一边搂搂抱抱,一边听着弟弟的呜咽撒娇,恐怖的生殖器在我体内拱来拱去,滚烫的热潮像要把我们一起燃烧殆尽,却抵挡不住越来越汹涌澎湃的快感浪潮。
我被干得腿根发颤,弟弟一面在我体内射精,一面抽抽噎噎亲我,委委屈屈的哭腔在我昏沉的大脑里回响:“姐姐……姐姐……我、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呜……”
他边哭边用埋在我体内迅速站立的生殖器插我,明明都射了好几次精了,现在还像饿了几辈子一样狼吞虎咽,急不可耐地狠狠往前顶了几十下才勉强止渴,甚至抬起其中一条腿打算往濡湿软红的胸腔里面挤。
我吓得连忙抱住那条意图不轨的腿亲了亲以示安慰,弟弟立马欢快地在我体内激动地撒欢,顶得更狠更重,眼角挂着泪珠,睁着双湿濡纯真的眼,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呜咽着次次撞到最深处,榨出丰沛粘腻的汁液。
呻吟尖叫堵在喉咙里,身体酸软无力,我被抱着干得合不拢腿,弟弟舔得我哆哆嗦嗦吐出粘腻淫液,却始终浇不灭暴烈狂浪的热焰,很快我就被又重又狠的g法比出了断断续续的高潮,抽搐着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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