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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信笺写着『既盼佳人知我心意,又怕佳人得知后困扰不已,密藏于信笺中,若有缘终得一会。

    』 第二次写着:『明知不该,又因期待而焦躁不安,曾想是否要露端倪让佳人察觉,终究不容礼教,不应为此叨扰。

    』 第三次写着:『本就不该期盼,却仍有繚绕于心的情意难灭。

    』 第四次就是『缘份虽天定,此心仍不渝。

    』 从去年十月十五开始,转寒还下雪的天气,刘言政在这样的夜里,从二更等到何时才死心离开? 看着铺满桌面的纸张,宋伶的心慌乱不已,既心疼刘言政在寒夜中等待,更苦于这不合礼教之情怎能成真! 「夫人。

    」 慌乱间听见若霞的声音,宋伶受惊吓地看向书房门口,遮掩桌上的信笺纸张,道:「怎么,有事吗?」 若霞向来有分寸,停在书房门口,没有走进去,也没打量宋伶在做什么,低下头道:「若霞在房里看书房的灯还亮着,平时这时间夫人已就寝,于是来看看,是否是烛火未灭。

    」 「是、是嘛……已经这么晚了?难得有兴致看书写诗,我这就收拾。

    」 「需要若霞帮忙吗?」 「不用,你回房休息吧,我收拾好就睡了。

    」 「是。

    」 被若霞惊醒,宋伶这时确实感到困倦;将那些艷诗、明月之约的纸张,一张张收回信笺里,在木盒中叠好。

    收起一张,心绪彷彿就定了一分,带着烛火回卧房,吹灭后躺在床上,脑中已有了打算。

     茗萱苑此时只有宋伶与若霞两人,若霞有可能瞒过宋伶让黄大川进屋,就算上次告诫过,若霞若继续约黄大川入院,宋伶未曾察觉有异。

    至于若霞是否在夜里外出幽会,宋伶也看不出任何异样。

     然而宋伶无法瞒过若霞,让刘言政进屋;她又哪来顏面,让若霞看着她带男人进房呢?那个男人,还是刘府的二少爷。

    终归是无缘之人,恐怕还是只能靠着妄想过日子了。

     *** 自那晚见宋伶慌乱遮掩桌上纸张,若霞明显察觉宋伶这阵子的不对劲。

    就算带着刘禹,空档间会突然恍神;更别提面对刘言政的时候,往日相敬如宾,近来可说是刻意冷落似的无视。

    每日早上在荷馨楼与刘太夫人用早饭,本就不会有交流;遇上刘言政来接刘禹,以往还会寒暄几句,这阵子低头谢过之后,就不多言。

     若真不需刘言政的好意,也不明言,装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却全是藏有心事的破绽。

    偶尔对着若霞,又有欲言又止的犹豫。

     若霞不清楚她的心事,无法主动开口提出建议,更不会与宋伶打听。

    回想那晚书房桌上,宋伶匆忙遮掩,桌上有收放刘言政信笺的木盒,桌上的纸张,看来与信笺的大小相同。

    若霞留一份心,有机会再去察看那些信笺有何玄机。

     过几日是弦月将至半月,略有月色又不甚明亮的日子,黄家兄弟喜欢挑这种日子过来,若霞在傍晚,也在边门上看到那块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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