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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兴致一来不管光天化日、庭院廊下,就要宋伶脱下罗裙的秽裤,张开赤条条的雪白双腿,方便他尽兴。

    在茗萱苑的僕役,对这对夫妻床笫之事,早已见怪不怪;更不觉得宋伶的隐私贞洁,有何贵重。

     若霞离开萱苑,回到自己屋里,回望窗外寂静的茗萱苑,为自己无奈且无盼望的后半生,轻叹口气。

     汴城清川金香铺,除了祭拜、佛堂用的香;另有衣服用的薰香,能涂抹在身上的香粉,还有吃下后,能让身体散发香气的香丸。

    各类用于生活的香品,身受汴城各阶层的男女喜爱。

     刘府各院有自己的喜好,宋伶爱好桂花香,若霞喜爱月季。

    刘年晋没有特别喜好,刘太夫人为他订製荷花与檀香混合的薰香。

    所需的香品,成家的各院自己打理生活所需,虽能遣僕役到金香舖取香品,若霞想出门透气,便揽下这门差事。

    依茗萱苑的用量,每月初二、十六上街一趟。

     两年前,在汴城与黄家兄弟相遇,若霞虽惶恐,却未拒绝两人亲近,以及与商量密会。

    就算是同乡亲戚,在香铺中男女有别,不好明目张胆多言;兄弟俩不好同时离开,他们争论后由黄二河掩护,黄大川将领好茗萱苑订製薰香的若霞,引到兄弟俩租的屋里。

     久违重逢,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将行苟且之事,若霞两腿打颤,腿间却是搔痒难耐。

    若霞被推在桌上趴伏,黄大川放肆拉下若霞的秽裤,朝湿润的小穴顶弄。

     『光看到我们就湿了,怎么这些年不来见咱呢?』 『啊…』 男人雄根带着囊袋撞在腿间,若霞茫然仰头感叹。

    在黄家村那几天,第一晚惊恐、第二晚茫然;第三晚,若霞便感受那汁水淋漓、欲仙欲死的滋味;就连后门被肏,都爽得两腿打颤。

     若霞向宋伶所言的遭遇,含蓄带过,在那几个夜晚,不仅黄家兄弟,还有其他男人来到这间房里;他们尽情把雄壮的的阳物掏出,朝若霞粉嫩的前后肉穴肏弄。

     他们朝她下体抹春药,让她淫声浪语求男人肏穴;男人们要求她说各种下流言语,他们訕笑间拉开她的腿,一个接着一个,让她前穴、后穴、嘴巴吞吐肉棒,上下的嘴吃下一阵波又一波男人高潮的精液。

     事后他们朝若霞下体抹上膏药,说那镇静药物能保证她隔日两个穴都不痛不痠;事后证明确实如此。

     再怎么享受荒淫,回到刘府还是候怕会怀上谁的种,确认无事后,若霞才放下心,回归平稳的生活,却又怀念那几夜。

    只能在夜中,以手抚慰自己,闭眼回忆那些男人的淫词艷语,与那火烫雄根的滋味。

     在怎么想念,若霞仍保有分寸,并没有按奈不住随便找人廝混。

    她向刘太夫人诉说过被糟蹋的苦,此时自己去找男人,不仅会让刘太夫人轻视,更辜负她体恤,让大夫为她诊治的心意。

    而后入了茗萱苑,让刘年晋那搔不着痒处的东西顶几下,反让若霞更是有所欲求;幸好刘年晋钟情宋伶,让若霞少受那不得要领的折磨。

     与黄家兄弟重逢,若霞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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