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脸去,将嘴唇轻轻与她的触碰,没有其他欲念的,只是单单纯纯的一个吻。
所以素儿并没有躲了去,只是感受着唇上那两抹温柔。
“我记得你的话,把所有的情保留到最后,去冲击成功。
”方无舛并没有抬起脸来,就那么四唇相接,说出了这番话。
“素儿想,浦主的奖励也快到了。
”
果然片刻之后,一个嬷嬷到了苑中,却是个哑子。
方无舛不解:“怎么奖励我个嬷嬷?”
“这次的奖励不是给主子的,是给素儿的。
”素儿跟嬷嬷点了下头,给她指了东边的一间厢房,“以后粗活儿便有人接手了。
”
方无舛点了点头:“嗯,我能换上新皮都是你的功劳,浦主很公平。
”然后又想起了什么,问:“那以后还做推油么?”
“素儿正想跟主子说,今后推油一项便可停了。
只需每月一次护理而已。
”
无舛点头又问:“何时能学骑射呢?”
“等这月寒蛊发作后,便可开始学习。
”
无舛倒吸一口气,原来明天又是十五了。
下意识般抓紧了素儿的手:“我今儿晚上就把东西准备好。
”
素儿回握了下她的手:“上次的还留着。
”又很快地岔开说,“主子饭菜凉了,素儿去热了来。
”
晚上素儿伺候无舛洗澡时,无舛取笑道:“这活儿你也该交了嬷嬷去做。
”
素儿平静地答道:“伺候主子洗浴,乃是上乘的差事,怎能交了旁人做去。
”
方无舛笑眯眯地说:“对,要是在往日,每日洗我那一身糙皮,怕也是粗活。
”
“今儿素儿回自己屋歇息。
”
方无舛一听不依:“为何?”
“子夜已过,怕是会搅到主子休息。
”
“不妨,现在你不来陪我,倒肯定睡不踏实了。
”
子夜一过,素儿果然浑身开始发冷,一种从骨头深处的寒冷散发出来,顷刻间弥漫全身。
她忙打开手里紧攥着的小瓷瓶儿将解药饮尽,此时方无舛已经醒来,将她搂住。
素儿担心凉意传给无舛,便想拒绝,无舛却收紧了手臂。
解药起了作用,寒意慢慢退减,素儿轻呼了一口气,将头靠在无舛颈窝里,安然睡去。
次日方无舛依然像上月那般去芙蓉苑领解药:“和字体无舛求浦主赐解药。
”
“我知你糙皮已褪,今日派你一个任务,也是检验你连日来所学了。
成功了我有赏,你一定会满意的。
且下去领解药吧。
”
方无舛心下狐疑,敲开英嬷嬷的房门,入眼依然是慈祥的笑容:“和主子,这卷轴您且拿了回去,素儿自会辅佐和主子行事。
”
方无舛将信将疑领了小瓷瓶儿和卷轴回到苑内,将两件东西给了素儿。
素儿展开卷轴看了,对方无舛道:“素儿出去一趟。
”便怀揣卷轴疾步离去。
一炷香工夫,素儿回来了:“午饭后我们便出发去凉州。
”
“凉州?”方无舛问,“到底是什么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