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梦里的女主也开始抚摸她的身体,然后哭泣着揉着她的胸说:“你弄疼我了……”
然后然后然后,被压的人就变成了她这个178的攻。
女主一面让自己不要插她插得那么用力,一面却更加用力地进入自己。
噩梦,这简直是噩梦。
她惊醒过来。
才凌晨,身边的女主见她大口喘气,打开床头的睡眠灯问她:“你怎么了?”
“吓!”炮灰还没从离谱的梦境里清醒过来,当下就被与梦里相同的声音吓得滚下了床。
“做噩梦了么?”
“对、我有点……”她慌慌张张爬起来,下一秒就跟见了鬼似的抢过自己的枕头,“我、我做噩梦了,我去隔壁冷静冷静……”
然后溜之大吉。
炮灰觉得一定是自己脑子有问题,在原文里被压了一整本的躺0人妻受,怎么在自己的梦里就成攻了?
还是说因为自己太受了,所以忍不住幻想自己被压?
也不会啊,如果有机会的话,她其实非常乐意扑倒女主啊。
快凌晨两点了,她还在抱着枕头在客房的床上尖叫打滚。
梦里的画面总是挥之不去,女主柔弱的哭泣与呻吟,以及与之完全形成反差的强势的进入。
“救命!为什么会做那种梦啊!!”
生产队的驴也需要休息,第二天是炮灰难得的休息日,昨晚没睡好,第二天她干脆直接睡到中午才起。
她打着哈欠下楼,顺着阳光明媚,家里的阿姨抬头瞧见她,“小姐,您和太太昨晚怎么分房睡?”
“没有,我就是……”不知如何解释,她摆摆手坐到餐桌的一侧,“反正没分房,对了,绣春呢?”
阿姨努努嘴,“楼上屋里呢。
”
“还没起?真是稀奇了。
”
她吃着不知道还能不能算早餐的早餐,一会儿阿姨又端来一碟热乎的荷包蛋放在她的面前,低声说:“早上太太那边的三姨来拜访了。
”
“三姨?”炮灰想了想,似乎确实有那么一号人物,“然后呢?”
“知道您和太太分房睡后,对太太说了一些难听话。
”
炮灰停住动作,放下荷包蛋,向楼上看去。
前文说到跟女一一样,女主也有糟心的一大家子。
如果非要比喻的话,那么陆家就是战争时期的意大利,实力一般,但是站队一流。
话说她们陆家有两个女儿,一个是太太生的小女儿,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