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四溅,尺面带来的疼痛同时镇痛。
裴音呻吟里重新带了哭腔,趴在茶几上哭着喊他,蜷缩得像性交,被男人一次次撞到前面去。
“哥,别打,别打……哥……”
“还想接吻吗?”他心平气和地问。
裴音以为男人要哄她了,抹着眼泪没出息地说想,立刻又被抽到大哭。
“现在呢?”李承袂冷淡道:“还想接吻吗?”
裴音哭着说不想了,这才红着屁股被重新抱回书桌后面。
“像刚才那样,”他轻声细语地和她讲:“把屁股抬起来,跪好。
”
完全就是后入的姿势,裴音下意识照他说的跪下,身下凉嗖嗖一片,才意识到自己湿了。
真的很想…很想要。
女孩子咬着唇肉,难耐地蹭弄地毯,绞紧了腿磨穴。
她身体曾经虚到重欲,根本受不了旷这么久。
何况李承袂冷静打她的样子本身就如同春药,裴音回头望去,男人正坐在椅子上,阴沉地注视她腿间那块濡湿的地毯。
他没说话,但裴音晓得他心里一定在骂她淫荡,骂她贱没边了。
从前……床上……他也这样一边低低骂她,一边撞得她合不拢双腿,令她不得不揪着枕巾床单哭叫,说哥哥快要插死我了。
大概是时间拉长了回忆的距离,此刻想一想竟觉得无比淫秽。
年关要回春喜去见爸爸,他和两个女人生下他们,其中一个是她妈妈。
他们要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的,她甚至要从李承袂手里领一份压岁钱。
然而同时他们在她留学的公寓里疯狂做爱,裴音都想不清自己含着鸡巴,到底吃过他多少次精液。
她口口声声说着不要李承袂总把她当孩子护着,可偏偏是他强大周全的保护,才能让她这几年来,如普通情侣那样,没有压力地和他亲密相处,哪怕东京街头,也能在车里唇舌纠缠地接一个吻。
哪对乱伦的兄妹能像他们一样……哪个哥哥能把妹妹违背伦理的爱当糖咽下去,让他们的爱情成为皇帝的新衣?
裴音一点点蹭过去,脸偎上李承袂的膝关,呜咽着示弱:“我不介意哥哥打我,可我给哥哥,给哥哥的那些……”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纠结几秒,红着脸去称呼它们是“宝宝”。
“我是自愿的。
”
裴音缠绵地望着他,没有注意到李承袂在听到“宝宝”二字时,微微变化的神情。
“我怕商量了哥哥不同意,我也知道,我们的关系…真出生了对宝宝不好。
既然哥哥结扎了,那我也只是留着,留着它……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李承袂没说话。
这时候如果他说,那些见鬼的“宝宝”早已经离心进下水道,从这个世界消失,那挨打和被打的人可能就要换过来了。
但如果不是脑子有点问题,他也想不出谁会疯到做出这种事。
更进一步,他想不出哪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