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都安静得奇怪。
因此杨广生也压低了声音,笑着用气声在他脸边说:“你怎么一喝酒就诚实成这个样子呀。
小白。
”
“……不是。
”江心白脑子里烟花四起,五光十色,灯红酒绿,开始拉终极警报了。
他放掉杨广生的手,撤了一下身子,压住呼吸的速度,尽量深沉:“咳,我说错了。
不是,我说了么?我没说……我是想说,我吃坏肚子,我肚子疼。
我得下车。
”
杨:“一会儿也忍不了了?”
江:“嗯。
对不起小杨总。
”
“行吧。
停车。
”杨广生也跟师傅说。
师傅知道谁是头儿,听他说了,也就靠边停了。
但杨广生又说:“师傅就到这儿吧,我们改目的地。
”
江心白一愣:“小杨总,我是说,我。
我要下车。
您怎么让师傅走了?”
师傅早感受到后座两个男人的气氛油腻又隔应,不宜久留,很果断地应了:“哎。
好嘞。
那您改下地址。
”
代驾下了车,去后备箱取自己的自行车。
蹬蹬蹬,身影消失了。
“……”
“小杨总为什么改地址,现在怎么回家?”
江心白声音有点喘,还有点压不住的紧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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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你忍不了了么。
”杨广生侧身蹭过来,一手搭在江身后的车座上,身体压向他。
“那我像上次那样帮你好不好?”
“不用……我自己……”江心白说话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般停下,眼睛向上抬了抬,凝视杨广生。
草。
杨广生也凝视着他的眼睛。
过了一会,哼笑了两声。
“果然啊。
”
“……”
杨:“宝贝儿。
我以为你上次断片了呢。
就连我说你亲我你都说不可能,怎么竟还知道我说的‘上次那样’是指哪样吗。
”
江心白:“……”
这是不应该出现的错误。
是以正常江心白的反应绝对死都不会掉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