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浊白沾满了两人的交合处,弄脏了整个轮椅。
瞬间,大鸡巴径直操入了少年的嫩滑糜烂的殷红窄逼当中,就着阮元鹿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整根鸡巴直接向最深处操进去!猛力律动抽插,主动将粗壮的男根反复送进小美人的骚逼当中,把嫩逼插干得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少爷……哈啊……写、写字……呜……”阮元鹿词不达意,一双猫儿眼羞耻地看着抱着他来回研磨操逼的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肉穴里一片火热,肉刃毫不留情地狠狠干入他穴道深处,疯狂撞击着最为敏感脆弱的那块软肉,“字……”
少年呜咽着,手脚无力浑身瘫软,双目失神,颤巍巍地回头。
阮元鹿勉强抬腰缩穴,吸吮着那根奸淫着自己肉洞的阳具,却不料后腰一凉——酸凉爽滑的触感顺着敏感的腰眼一路向下,停留在自己绵软肥嫩的屁股上,来回滑动。
蔺锦坐在轮椅上,动作并不大,而是掐握着少年细腰,甚至抓住两团雪白绵软的臀肉,不住地将人往自己的鸡巴上按下。
一瞬间,阮元鹿睁大了双眼,唇瓣开合,却是被刺激得根本无法出声。
锦一把拉开腿根,嵌在阴道里的龟头对准了那团殷红软肉的深处,一双大手掐着少年细腰,将人整个举起又猛地放下!
少年呜咽一声,忍不住绞紧了吞吃着鸡巴的肉穴,坚硬龟头卡在逼口,不过片刻,抓在他腰间的大手忽然松开,随后重重的跌落在男人身上,逼口被撞得几乎变形,满是淫液的穴肉被再一次操开,发出“咕叽”的水声。
“呀啊啊啊!!”阮元鹿呜咽着一声尖叫,被强制性灌精的快感令他浑身酥软,被蔺锦禁锢在怀里乖乖承受精液的浇灌。
“哈啊……少爷……慢……”粗长肉屌狠狠捣入阴道深处,少年被肏得浑身颤抖摇晃,穴口一片水光淋漓。
蔺锦将那蘸着墨汁的毛笔在少年雪白腰身上涂抹写画,大抵是些不入流的字眼,同以往那副饱读诗书的模样相差巨大。
粗壮的肉茎猛力抽插,将原本娇嫩窄小的逼口撑开变形,几乎变得透明。
一下下凿入阴道深处,来回碾压着少年的敏感点。
整个嫩穴奸淫得不停流水,大股淫水顺着大腿喷涌而出,被大鸡巴操得飞溅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这才发现蔺锦不知何时拿起了原本搭在桌案上的毛笔,一笔一划,竟是在他左臀上写了个“蔺”字!
他颤巍巍地不住回头,眼看着身上被写上了那些“骚货”“母狗”的字眼,浑身颤抖大汗淋漓,毫无抵抗的心思,羞耻之中夹杂着被淫辱的奇妙快感,那嵌在下身里的肉阳具更是不断奸淫钻弄。
随后一双手牢牢地禁锢着少年腰背,将人猛地往自己挺翘坚硬的鸡巴上一按!一瞬间,粗长阴茎底下的囊袋一抽一缩,将大股大股的滚烫的浓精激射入窄小娇嫩的子宫中!
蔺锦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抓着阮元鹿的后腰肉臀,将那骚逼牢牢地钉在自己的鸡巴上。
狠狠一插,粗硬的龟头竟是直接肏开了少年逼穴里藏着的那张小嘴,将整条鸡巴狠干进子宫中!
阮元鹿大受刺激,浑身猛地一颤,整个人被肏干撞击得不住摇晃,大口喘息着,肉逼含着的粗屌被晶莹粘腻的淫水包裹,油亮的一根巨物,将那花穴狂插猛,操成一团殷红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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