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等他，但他的存在今天遭到了陆欣的抗议。
陆欣双手推着他的书包，半开玩笑道：“哎呀，你不要打扰我们过二人世界啦。
”
傅青无可奈何，他看了黎雨一眼，有点犹豫。
陆欣打趣他：“这么大了还离不开姐姐啊，真可爱。
”
傅青脸一瞬间红到了脖子，硬邦邦对黎雨说了句早点回家，转身走了。
放学的路上少了傅青似乎跟有他也没太大区别，他平时总是很安静，除了黎雨，几乎没人见他有过太大的情绪。
两人闲聊着来到图书馆，进门就有两只圆滚滚的猫翘着尾巴走过来蹭她们的腿，非常没有身为猫的骨气，为了猫粮竭力帮老板拉客。
陆欣呜了一声跪下去，像只小狗一样，撅着屁股用头去蹭猫的脑袋。
看来进来这家店的人也没有骨气。
黎雨垂眸跟脚边抬头的白猫对视着，忽然做了个凶狠的表情，朝猫哈了一口气。
白猫自持美貌，从小到大都没遇到过这么糟糕的两脚兽，被吓得喵喵叫起来，扭着屁股钻进店员怀里了。
黎雨才愉快地笑起来。
“你干嘛呀，”陆欣很不赞同她的做法，抱起一只小灰猫，拎起一只猫猫拳在她脸颊拍了一下，“代表猫猫消灭你。
”
两人找了处安静的卡座，在一排排书架的尽头，靠着落地窗，傍晚日落的余晖倾洒进来，连地板都反射着金光。
陆欣拉着她走进一排书架间，非常有目的性地左右翻找着。
“你帮我找找嘛，”她使唤起黎雨，“一本叫海蒂性学报告的书，要找女人篇哦。
”
黎雨兴致缺缺地靠着书架：“你想了解性？直接问我不更快吗？”
陆欣有点惊愕地睁圆了眼，不知道是被她的直接吓到了，还是别的什么。
她似乎意识到黎雨没有在开玩笑，神色也认真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
黎雨看着她，傍晚的余晖落在她眼睛里更好看了，让她的眼睛看起来像蜂蜜本身，像沉淀了几百年的树脂。
“我没说你有什么意思，问我确实会更快一点。
”她说，被夕阳照的半眯起眼睛，长而密的睫毛把那光亮和热度全挡在了外面，“你想知道什么？关于性，我都能告诉你。
”
时间似乎都凝固在她们对视的沉默中，陆欣垂下头：“我不想骗你，有很多关于你的不好传言，但我不想通过那些来了解你。
”
黎雨感觉有点厌倦了起来。
性而已，不就是做爱吗。
为什么她要露出这副表情，为什么她们的谈话不像平常那样了。
她说：“关于我的传言都是真的。
”
陆欣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责怪，又好像是不认可。
两人的交流陷入了一种僵持状态，谈话声从背后一排书架后传来——
是厕所里的那几个女生。
她们似乎对黎雨跟陆欣的话题乐此不彼，仿佛人生中仅有这么一点乐趣可以咀嚼。
“听说那个黎雨被人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