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头一喜,难道是姜菱学习学累了,想要放松一下?
宋观书眼神茫然,“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有什么问题不会吗?”
对着一张睡眼惺忪的精致面庞,很难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姜菱为自己地没有出息而愤怒,她说,“你这个年纪,你怎么睡得着觉的。
”
“不睡觉,我应该做什么?”
他还有脸问,姜菱掷地有声地回答,“当然是起床学习,为社会主义事业奋斗!”
宋观书好像懂了,她大概是学疯了。
宋观书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地上看书很冷吧,我看别人家里都有炕桌,我明天去买个炕桌,以后你还是在炕上学习。
”
姜菱否定了他的提议,“还是算了吧,炕上太暖和,在炕上学习总想睡觉,开春以后温度越来越高,在地上学习不会觉得冷。
”
“那你您你你你……”姜菱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这人竟然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胸口上。
她想要抽出手,却被宋观书摁了回去,手深深地陷在了柔软当中。
他坦坦荡荡地回望过去,眼中全是理所应当,“你刚才不是嫌手太凉,想要用我的身体暖手?”
天地良心。
她姜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就算你脱光了躺在我身边,我也不会对你做任何出格的行为,我只会关心你冷不冷。
”姜菱信誓旦旦地保证,“抱歉,伤害你的事情我做不到。
”
她的手还放在那饱满的胸口上,这句话似乎不太有力度。
他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两下,宋观书轻声问,“真的吗?”
“那是自然。
”她是什么人,意志力比钢铁还要强大。
被子从他身上缓缓滑落,露出肌肉结实的上半身。
认真复习过的人都知道,压力大的时候会走向两种极端。
清心寡欲,或色欲熏心。
在看见这具身体之前,姜菱处于清心寡欲,没有一丝世俗欲望的状态。
在看不穿衣服的年轻小伙子,和看枯燥乏味的知识之间,姜菱艰难地做着二选一。
宋观书他说,“姜菱,我的胸口好疼。
”
姜菱低头看了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