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笑声,替她解释道:“无事,枝枝喝醉了,我带她出去透透气。
”
他刻意咬重“喝醉了”三个字,姜婉枝尴尬得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洞跳下来。
她才不想出去。
姜婉枝闭眼皱起眉,轻哼一声乱动几下想要挣脱对方的手,却发现根本挣脱不开,紧接着整个人被他扶稳站起来。
对方刻意压低的声音从她头顶落下,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这会儿倒是哼哼唧唧起来了。
”
等凌玉扶姜婉枝出了正厅,走到不远处的亭子后才松开她:“除去刻意装醉不说,我倒是想问问你方才当众撩拨我,拔我簪子是何意?”
姜婉枝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一没传情,二动作粗鲁他竟觉得她是在撩拨他?!她殿前这么失礼凌玉竟然看不出来吗?!
“……我这么失礼玉玉不生气?”
凌玉好似忽然明白为何她方才要问自己讨厌什么人,原来是在试探自己对她的容忍度。
他故意道:“若是旁人,枝枝做的这些的确很失礼,但枝枝不是旁人,这些亲密于我而言与撩拨无异,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会生气?”
姜婉枝着急解释:“可也不是亲密啊……”
姜婉枝欲哭无泪。
不应该是这个走向啊?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凌玉察觉见到她的神情,没再逗她。
姜婉枝环顾起四周,亭子周围便是一个长满荷叶荷花的池塘,隔了太久没回来看一切事物熟悉又陌生。
“这里都没怎么变,我还记得前些年夏夜咱们四个在这个亭子里乘凉,萧施朗一个失足掉池塘里面去了,当时水花溅得好高哈哈哈!”
凌玉回忆起来嘴角不由的扬起一个弧度:“确实高。
”
姜婉枝后背靠着亭子的围栏仰头看天:“话说我回来了还没看见他呢,他怎么不来找玉玉你们玩?”
凌玉道:“他前几日在云祉街刚上演一场英雄救美,毁坏了好几家铺面,如今被世伯关在府中面壁思过,应当明天才会被放出来,不过你回来的消息应当今日便传到他耳朵里了。
”
这种事情萧施朗并不少做,姜婉枝光光是听着便能想象出那个场面:“玉玉我们打个赌!”
“我赌明日一早我一出府便能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