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接过,心中疑惑,不过是寻常衣物,为何如此紧张。
然而打开包裹的一瞬间,她脸色骤变,顿觉天旋地转。
这包裹里,除了衣物,还有两根...玉势。
她脑中轰然作响,恨不得立刻遁地千里。
苍天啊,她真的是情急之下顺手抓的...
“我...这是...”
眼看妹妹被憋成了个红茄子,眼泪都要羞出来,季安不知该如何是好,暗暗怪罪自己,做事太不周全!
“你别难为情小妹,是大哥多年闭塞不经人事有些慌了,这闺房之趣...很、很、很正常的。
这这这...这也定不是你的主意!肯定是那几个混账东西非要给你,弄得你难堪的。
”
“哎...我不该这样给你的...我这...”
季珩低着头,眼神躲闪,当即想到,和其他几个哥哥的事情,大哥早已从家书中得知了。
如今却看到他满脸愧疚、自责,心中愈发不是滋味。
仿佛做了错事却没被责骂,反倒让家长自省道歉,羞耻感愈演愈烈。
高大威严的铁面将军,此刻像无头苍蝇一般,在帐中急得乱转。
季安满脑子乱成一团:是怎么办怎么办,话是不是又说错了,怎么办。
一面又觉得那几个弟弟确实是混账,救小妹的若不是他,给别人看到了,让小妹还怎么做人...
“大哥...我...”
季珩正要说些什么,营外忽然传来一声悠长的号角。
季安瞬间整肃,神情变得冷峻,双眼如鹰般锐利。
他一把抄起墙边的长枪,银色盔甲在灯火映照下泛着冷光:“敌军来袭,我去去就回!”
话音未落,他已快步冲出营帐。
-
接下来的几日,季安始终未归,战事频繁。
敌军采取游击战术,白日潜藏,夜间扰营,次次进犯,屡屡招惹,既不肯正面交锋,又让镇远军不得片刻安宁。
将士们长期处于战备状态,疲惫不堪,却杀敌寥寥,士气难免低落。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季安细察敌势,断定敌少我众,耗下去徒增损耗。
于是,他果断领着一队精锐,趁夜色掩护设下八方埋伏,反用敌军之计,于子时发起奇袭,一举端了这窝南蛮军。
季安分析敌势,断定敌少我众,与其这样耗着,不如直接出击。
遂亲自带着一队精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趁夜色浓郁,八方埋伏,与子时奇袭,一举端了这窝南蛮军将士的人头。
但这场胜利并非没有损耗。
敌方将领虽最终命丧季安枪下,却在垂死挣扎中射出一支淬毒飞镖,直中季安胯侧。
中毒的大将军强忍剧痛,硬撑着返回营帐。
消息传来,季珩心急如焚,忙不迭赶去。
帐中,医师正紧急处理。
那飞镖上的毒药极为霸道,伤口虽小,毒性却已迅速扩散,深入血脉。
医师满头大汗,指尖不住颤抖。
所幸二哥季澄早有准备,临行前在每个包裹中都放了各种药丸。
季珩毫不迟疑,将所有具有清毒功效的药丸悉数交予医师。
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