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人多且杂,难说不会有不法之徒听到动静冲进去行不轨之事,他得在这守着。
万幸的是楼下众人玩得玩乐,带得其他住店的旅客也纷纷加入,一时半会竟也真没人路过。
否则,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当下的窘态。
从脖子到耳朵皆是红的,可以说是因为喝酒,那身下如铁杵般顶起来的硬硬一团又该如何解释,对着自己的妹妹发情吗?
他头痛欲裂,整个人都到了崩溃的边缘,或许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刺激,那根引线就会被点燃。
幸好,屋内的声音停了,他听到女子突然加速的嘤咛,然后餍足的一声长吁。
今夜这关,算是闯过了。
屋内的季珩完全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疏解过后,困意彻底来袭,她盖上被子一夜睡到天亮。
第二天精神满满地同叁哥打招呼,回应她的却是一张别扭的、盯着一双巨大黑眼圈的死鱼脸。
她用手肘戳戳琴心:“他昨晚这是干嘛了?”
琴心探过脑袋小声说:“可能是...那个...”
“哪个啊?”季珩不解。
琴心小脸涨的通红,手放在小腹处环起,做了个撸动的手势。
他们做侍从的都受过这类培训,为的是更好的侍奉主人,方便在不该出现的时候能够立即隐身。
放在之前,小姐或许不懂,但是如今,不可能不知道。
“昨晚一直有声来着...”
他们的房间紧挨着,琴心昨晚轮值守夜,几乎是一整晚,都听着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低喘。
季珩会意,一口气噎住,后悔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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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七日奔波,总算是到了第一个站点江洲,此地有青山绿水,溪谷深广,适宜产茶。
母亲祖上很早就在此置下产业,如今江洲最大的茶商就是舒家的,舒家血脉渐微,到了这一代已无子嗣,季辰自孩童时期展露出经营天赋,就一直被视作继承人,早早就上了舒氏家谱。
季辰对自己姓什么其实无所谓,哪个好用就用哪个,所以季辰到了江南,更多时候被唤作舒辰。
一行人走进舒氏茶铺,着黑金云纹炮的中年掌柜立即抱拳前来相迎。
“公子来了。
”
这老板满脸透着精明,此刻在季辰面前,却是十足的恭敬。
季辰回礼,一改平日的轻浮模样,面色亲和,又带着几分威慑:“杨掌柜不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