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根本不能接受而痛苦,我想我们能走得更长远,所以才会争取自己的权益,因为只有我在你身边呆的更舒心,我才能更好地跟你走下去。
当然,权利在我手上,要不要使用,由我说了算,我既然知道你不喜欢他,没有特殊原因我不会贸然见他。
你强迫我做,和我自愿去做,是不一样的,坎渊,你明白吗?”
他见钟坎渊板着脸不说话,便将自己双手抽虈出来,主动把钟坎渊的手包裹在自己手中间,诚恳地说道:“我可以开诚布公地跟你谈,但是经过刚才的事,我觉得,你大概不喜欢在这种事上听我讲理,那么,我愿意尊重你的方式。
你要打我,我便熬过去,你看,我哪里是为了卫坤,分明是为了你呀!更何况,是你说的,希望我保持独立,希望我更强大,也希望,我在你身边不要只是一味地隐忍、要学会表达自己的感受,这就是我的表达。
”
钟坎渊板着脸听他说完这一长串话,没有回应,只是说道:“想法不错,但选错了事。
”
“什么?”
元学谦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独自剖白了这么一长串,那人就给他不置可否的九个字?
钟坎渊却不肯回答,冷冷说道:“起来,上药。
我不想跟蠢货白费功夫。
”
元学谦闻言皱眉:“以后不准叫我‘蠢货’。
”
“自己蠢还不让别人说?”
“不让,”元学谦严肃道,语气像是在纠正小朋友讲脏话,“随便喊别人‘蠢货’不对,以后不准这么说。
”
钟坎渊绷着脸没说话。
元学谦知道,能得到默认已经是不易,要他的师父主动低头认错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跪在茶几上,抬头仰望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上挑的眼角露着凶光,板着的脸冰冷极了,可看在眼里就是有一种特别的有爱,好像一个不肯服输的倔老头,明明知道自己错了却非要嘴硬不承认,元学谦身上疼得厉害,心里却不尽莞尔,他凑上去:“你刚刚说,‘但我选错了事’是什么意思?”
钟坎渊显然情绪不佳,语气冰冷:“不想上药去墙角跪着。
”
“师父你教我嘛!”
元学谦知道他不高兴,有意哄他,撒了撒娇,拽着他的胳膊站起来正面站起来攀在他肩上。
钟坎渊冷哼一声:“恩?”
元学谦莞尔:“爸爸。
”
钟坎渊:?
饶是钟坎渊身经百战,也没想到元学谦这时候居然喊他……喊他“爸爸”?
钟坎渊表情复杂地看着他:“打这么重不记恨我?”
元学谦不答反问:“你没想到我能熬过二十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