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罚不准吃饭,”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在追忆:
“其实这也没什么,然而您还记得我十六岁那年吃的最多的是什么?”
见他不答,秦玺继续道:
“是您的龙精圣水啊。
”
她笑了起来,“您把我锁在殿内整整十日,这十日为有精液为食尿液为饮。
”
她拿起旁边散发着臭味的汤汁又喝了一口:
“这东西比起尿水的味道到也算得上人间美味了。
”
“之后……”
“阿玺——”
秦墨言想让她停止,她却继续道:
“之后您还逼着我让我承认我最爱饮尿。
”
“呵呵,”
秦玺笑的更大声然而眼里却有泪,“您觉得我喜欢吗?当初只是一点尿液溅到您身上,您就勃然大怒,甚至要让我连排泄也不能自主。
”
“再您眼中我就是个贱玩?”
“阿玺——不,不是的……孤,我……”
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当初不觉过分,后来虽然有一丝丝后悔却也不觉得有什么。
然而此刻却不知为何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皇叔,我是人啊,并不是畜牲,会痛,会倦的。
”
“阿玺……皇叔,皇叔错了。
”
他有些哽咽,看着秦玺空洞的眼眸,想着她从悬崖上跌落的身影,他终于当着她的面说出了当初就想说的话。
“呵,”秦玺冷笑一声,站起来,看着他:
“可是皇叔晚了啊,林叔已经不在了。
”
她对着秦墨言笑:
“从前我从未想过背叛你,当初也没有背叛你,我只是失忆而已……”
“失忆!”
秦墨言震惊的看着秦玺,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以及沉重的镣铐,挣扎着站起来。
两只手紧紧的握着秦玺的肩膀:
“你失忆了?”
秦玺挣脱肩上的手:
“是啊,我失忆了,不过林叔死的那一刻想起来了而已。
”
“你——”
“您是大宇的君王,如今大临来犯,臣希望您可以尽到一个君王的职责。
”
秦玺向后退了好几步:
“臣会放陛下回去,希望陛下早日击退大临,换大宇太平,那之后——”
她顿了顿:
“那之后陛下若要战,臣就在九安城恭候。
”
说完再不理会那个近乎崩溃的男人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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