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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和养父的亲密,把凹陷乳头吸出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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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腰上一紧,被人带上了床。

    她怕波及到床尾的木盘,飞快地蜷起腿,谁知道又是从哪个亲王府里购置的古董。

    回头去看的时候却发现床尾空空荡荡,昂贵的茶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放到床头柜上去了,至少现在比她要安全。

     杜遂安侧卧在床褥之上,一只臂膀支撑着侧脸,另一只手搭在养女的腰间,胸前大敞。

    他齐腰的黑发散落在玉白臂膀,目沉如秋水,身后是重重秋香色纱帘和镂雕挂壁。

    轻薄的浴袍勾勒出他流畅的腰线,像一把古雅锋利的尼泊尔弯刀。

     他这副模样并不显得妖妍轻浮,更像是谪仙在榻上小憩,虽闲适却不容侵犯。

     此等美景杜莫忘是看不到的,她整个人都在杜遂安的怀里,杜遂安的胸膛能完全地挡住她的视线。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的雪白和艳红,以及无处不在的木质幽香。

     杜莫忘昏头转向,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又觉得腰酸背痛。

    杜遂安年纪轻轻已经开始养生,硬床对脊椎好,故此拔步床上只有一层棉絮作底,杜莫忘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下,骨头都要散架了。

     杜莫忘怕杜遂安不耐烦再做出什么事来,干脆把脸埋进面前的丰盈温软里,脸颊贴在光滑的软肉上,吸猫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耳畔传来男人低低地笑声,带着无奈和宠溺,他离得那样近,暖暖的呼吸吹起女孩耳朵上的小绒毛。

    杜莫忘的脸更红了,整个脑袋都陷进男人的胸乳里,让柔软盈盈如暖水的乳肉包住她的脸。

     原来杜遂安在亲密的人面前是有点坏的,也没有什么耐心,不像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平静温和到冷漠的地步。

     这次杜遂安没有催她,任由女孩像小动物吃奶那样在他胸膛里拱来拱去。

    胸肌不发力的时候是软的,乳波荡漾,浪潮柔柔地拍在女孩的脸上。

     “还没有玩够吗?该开始工作了。

    ”万恶的资本家扬起小皮鞭。

     杜莫忘适应了一会儿,先是亲了亲眼前的软肉,好像在吻一块年糕。

    接着她衔起杜遂安挺出来的乳头,在牙齿间控制力度摩擦,卷着舌头重重地吮吸。

    就在同一时刻她听到杜遂安轻声吸了一口凉气,抱住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香软春波,接着她一边的耳珠又被捉进指尖揉捻。

     少女的唇瓣比初生的蓓蕾还要柔软,落在乳肉上像是蝴蝶栖息。

    杜遂安垂着眼帘轻揉女孩的耳垂,在乳头被咬舐的时候不留痕迹地夹紧腿,因为太用力,丰盈的雪色腿根挤出大片胭脂色的红痕。

     杜莫忘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举动让养父遭了多大罪。

    她吐出嘴里的柔软,唇间的乳头已经被蹂躏得艳熟,肥嘟嘟的,比起初肿大了一圈,水光晶莹。

    樱桃彻底熟透,挂在枝头摇摇欲坠,光泽鲜艳。

     “没有出奶。

    ”杜莫忘的脸陷在养父的胸里,脸颊两侧的软肉被挤得堆起来,说话也很含糊。

     “换一边试试看。

    ”他柔声地哄骗,小腹、尾椎乃至后脊的快感电流般层迭,缓慢地消退。

     杜莫忘是个听话的孩子,她换到另外一颗还未涉及的处男地,依照之前的方式含进嘴里。

    她的舌头舔进凹陷,大力地刮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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