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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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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全身体检。

    ” “至于现在” 他伸手拉开车上的冷藏柜,从里面拿出一支蓝色针剂,抛到Alpha手里:“自己打,会吗?” 这是一支ao通用的短效抑制剂,应付一晚上应该够了。

     贺隅看了看手里的东西,片刻后沉默而顺从地卷起袖子,冷银的金属针尖扎进手臂血管,把药剂慢慢推了进去。

     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越来越淡,渐渐消失了。

     周暮时面色不变,绷紧的脊背却悄然松弛下来。

     车重新启动,朝晚宴的方向继续驶去。

     到了目的地,周暮时从车上下来时,已经迅速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换上公式化的微笑,和贺隅并肩走进宴会大厅。

     他和虞渊的结合在四年前是两个家族的大事,这些年随着他在政界的地位水涨船高,俨然已经成了这个利益集团里的中心人物之一,一进人群就受到了众星拱月的注目。

     换做从前,周暮时或许有耐心和凑上来的人客套几句,但路上发生的意外让他只想尽早完成任务回到安全地带,因此他不假辞色地避开人流,拉着贺隅径直去了内厅。

     家族内部的长辈都在这里,助理把贺礼送上,周暮时礼貌地说了两句祝福语,老家主是虞渊的爷爷,年纪大了有些心智衰退,没几句话就累得昏昏沉沉,被人扶去休息了。

     一旁站着的叔伯上前来问候,自从虞渊的父母去世后,家族里目前的话事人是他伯父虞城山,尽管周暮时对此人没什么好感,但还是勉强匀出耐心应付几句。

     贺隅今天从下了车话就不多,比平时要沉默许多,并不是平常该有的职业状态,周暮时本有些不悦,但又想到车上发生的事,于是难得体谅了对方一次。

     大概是受抑制剂影响产生的副作用,导致心情低落,他想。

     丈夫的伯父拉着他聊了许久,话里话外是想要周暮时帮他在区换届选举上出力,周暮时同他扯了半天的皮,不耐烦地结束了对话,虞城山没从他这得到许诺,心有不甘,又转向一旁沉默的Alpha,要拉他去一边“话家常”。

     周暮时还没开口,贺隅便先行一步拒绝了。

     虞城山的表情十足的惊诧,接着面露不愉:“小渊,怎么难得回来一趟就与我这么生分?” 不怪乎他如此,周暮时也有些惊讶,毕竟在他给贺隅的档案上,写明了这位伯父是他丈夫生前在家族关系亲厚的人,两人没少在一块相互合作谋利。

     虽然大多数时候是周暮时在后面替他们收拾漏洞,但碍于和虞渊明面上的婚约和事实上的合作关系,他始终没有提出异议。

     但不代表丈夫死了,他还要继续当冤大头。

     于是面对长辈的恼怒,周暮时挽住贺隅的手臂,解围道:“他最近身体不好,下次再和您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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