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开始拍桌子叫嚣。
“除非……”顾小悠往白澈的一把拽住白澈的领带，往自己身上勾。
白澈轻轻后撤一步，与顾小悠保持了一段距离。
就在这时，沈霜匆匆走了过来，她看了一眼顾小悠，又看了看白澈，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
顾小悠也算是这里的常客了，沈霜自然是认得的。
“顾小姐，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沈霜恭敬地问道。
顾小悠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们的服务员态度恶劣，拿劣质酒糊弄客人，这就是你们‘天上人间’的服务水准？”
沈霜连忙赔笑：“顾小姐，您消消气，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我这就让服务员给您道歉，再为您重新调一杯酒。
”
说完，她转头看向白澈，眼神中带着几分责备：“白澈，还不快给顾小姐道歉！”
白澈咬了咬牙，心里一阵屈辱，但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他低下头，低声说道：“顾小姐，对不起，是我的失误。
”
顾小悠冷笑一声，显然对他的道歉并不满意，或者说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道歉：“道歉就完了？你们‘天上人间’的服务水平似乎也就这样了。
”
沈霜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但他依然保持着笑容：“顾小姐，您看这样行不行，今晚您的消费全部免单，我们再送您一瓶珍藏的红酒，算是我们的赔礼。
”
顾小悠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提议有些兴趣，她看了一眼白澈，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好吧，看在经理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了。
不过，这小子长得倒是挺俏的……”
沈霜见状，忙向前一步，陪着笑脸说道：“顾小姐，这孩子今天确实莽撞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一回。
要不，我让他在这儿给您鞠躬赔罪，您消消气，红酒我们马上给您送到包间去。
”
沈霜心里清楚，顾小悠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任性刁钻，白澈长得倾国倾城，她心仪的小算盘都快崩到别人脸上了。
虽说顾家势大，但“天上人间”背后的势力也不容小觑，真要为了个服务员彻底撕破脸，对谁都没好处。
顾小悠也正是笃定了这一点，所以才敢胡作非为！
顾小悠像是没听见一般，手上的劲儿又加重了几分，拉着白澈就往楼梯口走，白澈脚步踉跄了一下，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余光瞥见沈霜投来的目光，心中满是无奈与悲凉，在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场所，自己的尊严就如同地上的尘埃，被人随意践踏。
“姐妹们，今晚上可有乐子了，这细皮嫩肉的，看着就赏心悦目……”
“顾姐！我们姐妹几个也不贪心，能让我们摸摸就心满意足了！”
突然，原本喧嚣的大厅像被定格一般，所有人的目光投向“天上人间”的入口处。
……
第16章再见慕容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