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豌豆公主,你就是豌豆射手,一天到晚总在这里叨叨。
”她想了想,发现仅仅说秦肃之是豌豆射手并不能解气,就又用英语说:“PEASHOOTER.”
秦肃之飞快地“嗯?”了一声:“好啊,才被收拾完,屁股就又欠揍了是吧?”
樱桃本来就坐在他的大腿上,秦肃之左手把她的腰向前一按,樱桃上半身立刻就趴在了床沿上,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
她的内裤外缘包裹不住的臀肉上是明显的红肿,秦肃之舍不得再往上打,便一连五六个巴掌都招呼在她臀腿交界的嫩肉上:
“还敢骂你男朋友是玩具枪,你真是长本事了。
”
樱桃的两条小腿不住地向上蹬,秦肃之只好伸长腿把她乱动的两条腿夹住了,又朝她两边大腿上各自扇了几巴掌,这才把樱桃重新拉起来坐回自己腿上。
樱桃满脸的眼泪——一半是哭的,一半是笑的,她抬手环住秦肃之的脖子,还是止不住笑:
“我可没说你是玩具枪。
”
秦肃之恶狠狠地道:“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让你哭也哭不出来。
”
樱桃就嗤嗤地乐:“啊呀,我怕死了。
”她总算笑完了,又看了看秦肃之的黑脸,认真道:“但是如果你真的很想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
秦肃之说:“你可以,但是我不可以。
我有自己的原则的。
”
樱桃的手指漫无目的地在他的脸侧画着圈:“我是觉得边缘性性行为和直接的插入式也没有什么区别,我又不是没见过这些,你也不用担心吓着我。
再说,你总这么忍着,就不难受?”她想了想,又说,“还是说你其实是要把第一次留在结婚之后的——”
秦肃之说:“你到底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捉住樱桃在他脸上乱动的那只手,“你自己今年多大心里没点数?骨骼发育完全了吗,连插入式性行为都敢想了,你胆子挺大啊。
”
樱桃怔怔地看了他一眼:“……我一直以为你是怕吓着我,才……”她不过才说了这么一句话,眼睛里便又隐隐有泪光闪烁了,她猛地吸了下鼻子,闷闷地说:“……你对我也太好了。
”
秦肃之抬起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又说傻话,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你也太容易感动了,这真的很不好,别人一把糖不就把你哄走了?”
樱桃用力地抱住他,几乎要把自己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一点缝隙也不留:“你才说傻话,我以前可没遇见过任何一个人给过我一把糖。
再说了,你给的也不是糖啊,怎么也得是一大块巧克力蛋糕吧?”
秦肃之感觉得到她又在掉眼泪了。
樱桃的头埋在他的颈侧,湿冷的泪水在他身上糊了一片,秦肃之像给小猫顺毛一样,慢慢地抚摸着她清瘦的脊背,哄她道:
“小花猫,再哭鼻子就不好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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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有多能哭,秦肃之是最清楚的。
他也不急着劝,就安安稳稳地抱着樱桃,等着她自己缓过来。
过了几分钟,樱桃总算没那么多的眼泪可以流了,她用头顶蹭蹭秦肃之的肩膀,小声说:
“今天咱们还可以玩角色扮演吗?”
秦肃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她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