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身体不好不能久坐,两小时也凑合了。
谁知道安邵和突然加了句,分四次!必须我陪着!不然就不许!气得安然那个恨,一次半小时,连个屁股都练不出来!刚热完手指就结束了!
两人耍着花枪进琴房。
她心情不能太激动,就找出肖邦和舒伯特的谱子来练。
安邵和就问她怎么不弹德彪西和海顿。
安然顿了顿,说:“可能是我水平不够吧,只觉得肖邦隐忍内敛,再大的困难,再痛苦的经历,都能控制自己平心静气度过去。
”正还是我现在需要的。
“至于舒伯特…我就是喜欢,不需要理由。
”就像我对你。
安然转头看着男人,你将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真正的爱恋,以后不管感情寄托到哪里,那些人都不是你。
“先弹舒伯特吧!”这是一位听到就能看到的音乐诗人。
而我,只要以后听到你还好的消息,就像你还在我身边一样。
安邵和无奈的笑,“行啊,我听你的。
”
安然见太阳西沉,就翻出小夜曲来弹——即将消失的暗橘夕阳照在两人身上,应是入秋的树林,急切来找她的他,和甜蜜等他的她……
这太剜心了。
安然坚持弹完一曲,苦恼的说果然应该先练肖邦啊。
安邵和一声轻哼,不以为然。
他傲娇的样子看得安然好笑,就起了逗弄的兴致:“好老公,你知道我一开始勾搭你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哟!胆儿肥了!竟然还敢把勾引他的事情拿出来说了?!安邵和惊讶地挑眉看着她,觉得自己对她的挖掘实在是远远不够深啊!
安然笑得得意,那小鳟鱼就从指间跑了出来——鱼啊鱼,任你再臭屁,也还是会被我给逮住。
你越得意,我抓你就抓的越容易。
你追我赶,不过是调情的游戏,是你自己定义了该落网的你。
可是弹着弹着,她激情昂扬的把“故意跳上来的”鱼捞到了,这尾声,却再也弹不下去。
因为最后留给“鱼”的,都是悲伤和难过。
安然狠狠砸琴,好久没出现过的那个声音蹦了出来:“切,矫情!还不都是你自己弄成现在这样的?对着琴出气,看你那点出息!要不是你主动,他一辈子都意识不到自己对你还有别的想法!”
安然愤怒,她猛地起身坐到安邵和腿上,抱着他疯狂地亲吻。
她要是不主动,永远都得不到这样一个爱她的人!也得不到这些快乐!自以为是的理智,你真的快乐过吗?!
那个刻薄的小人沉默,小嘴紧抿着。
“老公…邵和!我爱你!我们做爱吧!我已经好了!”安然扭来扭去,磨蹭他变大变硬。
安邵和苦笑,这怎么了这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他早就不在意当初她那点小心思了。
“乖宝儿,你要什么都行。
就是这个,坚决不行!”
第一次被这么认真地拒绝,安然有些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