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有电话联络。
你们认识他吗?”
“不认识,”刘根生的儿子摇了摇头,“我和我爸都离开这里快两年了,我们真不太清楚他最近都和什么人在一起。
”
房旭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沈严见房旭没再开口,便接着问:“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有个媳妇,”这回开口的是刘根生,“几年前就离了,儿子判给了女方。
他爹妈三年前也都没了,就剩一个姐姐一个妹妹,都嫁到外地了,人都不在本市。
”
“你有没有他们这些人的联系方式?”
“我原来在房子里有个电话本,上面记过他姐俩的电话,现在房子都毁了也找不着了。
得现问。
”老爷子气哄哄地说。
沈严点点头——能问到就好。
他想了想,问出最后一个重要问题:“你们知不知道他认不认识什么外国人,尤其是东南亚那边的?”
“东南亚?”刘根生父子面面相觑,不明白沈严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
刘根生的儿子问沈严:“沈队长,这事儿跟外国人有关?”
“我们暂时还不能确定,只是有目击者说住在你们那屋里的人长得像外国人,所以我们才问一问。
”
“这混账,居然还勾结洋鬼子……”刘根生气得双手发抖,似乎恨不得把人抓来打上一顿。
刘根生的儿子则回答道:“我们真没听说过。
”
沈严看得出刘根生父子的确对此事知之甚少,于是也没再为难他们,他转头对秦凯说:“秦凯,你陪他们俩去要一下刘贺泉所有亲戚朋友的住址、工作单位和联系方式。
尤其是他前妻和儿子的。
”
“好。
”
秦凯带着刘根生父子离开办公室,沈严转头看向房旭:“怎么样,你那边都查出来了什么?”
“刘贺泉今年37岁,他的家庭关系基本就如刚才刘根生所说。
早上我们从案发现场问出来是刘贺泉领疑犯住在那里之后,我就去查过他,但是他在市内的房子已经没人了。
听附近居民说昨天晚上临近半夜的时候曾见到一个长得很像刘贺泉的人拎着个包从楼里离开,估计是他也知道案发,所以跑路了。
我派人去机场和火车站问过,目前暂时没有发现刘贺泉的购票记录,我估计他是怕我们追查,所以坐大客之类的跑的。
他的手机早就关机了,所以我就去电信公司查了一下他的通话记录,结果发现,在昨天晚上爆炸案发生后他曾经多次拨打同一个号码,不过对方一直没接。
我又往前查了查,发现刘贺泉在本月月初也与这个号码有过几次比较频繁的通话记录。
我查了一下这个号码,机主就是我刚才说到的蒋泽鹏。
于是我又紧接着想联系这个蒋泽鹏,结果发现,蒋泽鹏也联系不上了。
”
“他也关机了?”沈严问。
“不只,”房旭摇摇头,“蒋泽鹏也失踪了。
”
“他也跑路了?”
“感觉不像是跑路,因为蒋泽鹏的家人今天早上去派出所报过警,说蒋泽鹏失踪了。
派出所的人去调查过,据蒋泽鹏的同事说,他们最后一次看见他是昨天下午一点多,在他工作的洗浴中心,之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