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6.“离他远点”

首页
说:“就是……就是和已婚男人亲嘴、睡觉的女人……” 此言一出,艾斯黛拉直接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她快速给克莱尔包扎好伤口,有些郁闷和不满的说:“我们没有亲过嘴!他也从来没有和我一起睡过觉!我才不是他的情妇呢!” 女孩儿的反应直白而可爱。

    克莱尔相信这个连“情妇”意思都不明白的乡下姑娘没有骗人,于是她放下了心中的成见,以充满歉意的口气对她说了对不起: “我很抱歉我之前对你的误解与偏见……请原谅我,拉帕蒂小姐。

    ” “算了,这不是什么大事,” 艾斯黛拉瘪瘪嘴,掩去脸上的失落。

    她起身将地上沾满鲜血的纱布扔进盥洗室的垃圾桶里,然后道:“现在在巴黎大概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他的‘情妇’,我可没办法让每个人都向我道歉!” “……我很遗憾,小姐。

    ” 克莱尔心中内疚感更甚了; “我的来历已经全部告诉你了,现在也该轮到你坦白了,” 艾斯黛拉随手泼下一瓶深红色的香水以掩饰地毯上的血迹,然后挑眉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受到枪伤?” 闻此,克莱尔深吸一口气,在思索半晌后就用十分严肃凝重的口吻对她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向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她表情的凝重程度有点吓到了艾斯黛拉,她心生退缩,于是就闷闷不乐的说:“如果后果很严重的话……那你还是不要告诉我好了;我在巴黎举目无亲,没有人告诉我可以怎么保护我自己……” 克莱尔沉默不语,但眼中却流露出同情与不忍;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站起来与艾斯黛拉告别,在出门之前,她又像上忍不住般的回头小声提醒说:“离那个德国人远些,越远越好,这样你才会安全一点儿。

    ” “……” 克莱尔离开之后,艾斯黛拉因为她的话而郁郁寡欢了一整天。

    她心中像揣着块石头一般沉重不安,却又不知道该向谁诉说,只能独自承受。

     上周在Lanvin买下的时装在晚饭前被送至家里,但艾斯黛拉无心试穿,只是淡淡的吩咐女佣将它放进衣橱。

     当自鸣钟的时针指向7点时,德国人依然没有回家。

    艾斯黛拉失去了往日的好胃口,她蜷缩在沙发上双目无神的发呆直至睡着,不知道多久后,耳边才隐隐约约的响起玛丽的声音: “……她还没有吃晚饭,今天下午也没有叫点心……” “她在沙发上,等您等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艾斯黛拉听到德国人快速而低声的吩咐了几句,紧接着玛丽应声离开,而军靴接触地板的闷重脚步声也在逐渐向自己靠近。

     艾斯黛拉知道来者是谁,但她困顿得不愿意睁开眼睛; 她感觉到自己身边的沙发位置微微凹陷了下去,而后脸颊就被人轻轻吻了一下; 如果这个吻就此停住,艾斯黛拉还想再继续睡一会儿。

    可当它从脸颊、逐渐贪婪的挪向自己嘴唇时,她那因睡梦而昏沉的大脑忽然闪现出了与克莱尔的对话: [什么是情妇?]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