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始终一模一样。
周怀璋的拇指压在纪驰的嘴唇上,用了力气,将唇瓣揉得鲜红似血,他道:“既是宝贝,那必然烫手,万一烫疼了你,可别哭!”
纪驰一口咬住他的拇指,牙尖硌在上头,没用劲儿,挑衅似的磨,低声道:“不哭,即便皮肉烫烂了,骨头灼黑了,我也要把我的宝贝揣在心坎上。
一辈子搁在那,烫死也不放!”
好听话周怀璋听得多了去了,却头一回听到这么狠的好听话,鞭尸似的,鲜血淋漓。
他笑了笑,神色暧昧不明,道:“那就先试试,你的宝贝究竟有多烫吧!”
话虽然说得勾人,但周怀璋并没有带着纪驰做到最后。
他吻掉纪驰半条命,然后蹭着他的大腿shè出来,从未真正进入,将纪驰占有。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是以这种模式相处的。
两个人明明离得极近,又像是隔着什么,雾蒙蒙的,说不清楚。
纪驰倒是不着急,越是大鱼越要用大网,越是大网,越要慢慢收,才不会翻船。
他打定主意吞掉那个人,早晚有一天,周怀璋是他的,谁都不能再碰。
第5章
纪小爷一个电话把周怀璋从新床伴的被窝里揪了出来,又被周老板堵在了ktv包厢,保镖进去时,他的手还没从小妹妹的裙子里伸出来。
这情景,也算得上是修罗场了。
周老板表面上不急不恼,却在宾利的后座上把纪小爷吻得差点断气。
他起了坏心,故意扯开纪驰的腰带,修长的手指探进去,紧贴着纪驰的小腹,反复抚摸揉`捏,就是不碰那个颤颤立起的家伙。
纪驰被摸得几乎抓狂,他跨坐在周怀璋腿上,用脸颊蹭着周怀璋的脖颈和肩膀,小声地求:“你碰碰它么,碰碰它!”
周怀璋掐着纪驰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唇,黑沉沉的眼睛映着霓虹的颜色,深邃多情,能把人的魂勾走。
他捏了捏纪驰的耳垂,笑着道:“还敢不敢到处乱跑?招猫逗狗的。
”
纪驰心里咬牙,想着,你那个烂黄瓜不也是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