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念头也成了自以为是的感动自我。
“为什么非要靠女人解毒?”云岩皱起了眉头,颇为无奈,“你现在吃了解药,就不能去催催你的暗卫把大夫带过来吗?”
谢瑶箐和摄政王都愣了愣,她们以前怎么没有这么想过?
大夫很快过来,给两人扎穴解毒。
云岩看着窗外,街巷熙熙攘攘都是人。
圆月下,夜幕渐渐侵染上一层朦胧瑰丽的玄色,宛如一只窥视世间万物的眼。
针扎在皮肤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云岩不由皱了皱眉。
摄政王好笑的看着他:“怕疼?”
云岩嘴硬道:“没有,哪能啊,我是怕冷。
”
上辈子,他为了谢瑶箐,什么都不怕。
进了皇宫,挨巴掌和跪雪地都是常有的事。
两人治疗完,一同走了出去。
云岩也准备回自己家。
青楼内总是弥漫着一股怪味,说不上什么味道,甜腻得让他觉得恶心。
他不喜欢这个地方,但还是要硬着头皮来谈生意。
一路上,他看见了好几个敞着门的房间。
昏暗的烛光从里头透出来,地上也光影交错。
云岩上辈子低头低习惯了,也下意识低头,却发现地上影倒映四五个人旖旎交叠的人影。
那些达官贵人在里头大声欢笑,说的话更是污秽不堪。
云岩忽然脊背发凉,想起了自己那四个姐姐,又想起了自己重生过来的时候也险些被卖掉,顿时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咔嚓”一声,他终于推开了门。
“出来了?”
一道女声从旁边响起,云岩转过头,发现是谢瑶箐后也没给她好脸色,径直绕过她就要往前走。
谢瑶箐也跟着他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天,才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