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妈怀疑我是阿斯伯格综合征,有病倒还好了,但我不是,很多东西我看一眼几乎全会,懒得说话。
对什么也都提不起兴趣,万事可有可无。
为了训练自己正常生活,我对任何事情都会订个目标,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成哪个目标,一直目的姓很强的活着。
”
“可是辛燃,我对你没有任何目的。
”
她长大了,更诱人了,却还是懵懂的,过早尝了裕望的滋味,依然糊涂的执着。
这一刻辛燃觉得柳牧白可能是认真的了,她心里酸酸的,跳起来修长的小腿圈住他劲瘦的腰:“可是哥哥,我爱你。
”
含着目的睡你,可是若是你有危险我一定舍命救你。
碧情感柳牧白永远是输的,他将辛燃压在墙上:“你没爽是吗,让你爽!”
大红灯笼下辛燃的打底裤被脱了下来,那么冷的天,她瞬间打了哆嗦,腿紧紧盘住他,后背依靠着冰冷的墙。
那东西并没有揷进来,只是在她腿根处摩擦撞击,入口紧涩,并没撞进去。
虽然天黑了,红灯笼却亮,辛燃害怕的不行,软软求他:“回去,回你家好不好。
”
柳牧白不听她的,好大的力气几乎是将她托举在墙壁上,扯开一点头埋进裙子中含住她轻轻的舔。
“喔……”那疼瞬间退却,辛燃手指尖都绷直了,“哥哥,哥哥……”她一连串的叫他。
舔的湿润了,他才揷了进去,辛燃随之疼的哆嗦。
“你哪里痛?”
辛燃紧紧咬着牙,怕出声就是呻吟。
“说话!”
“左边……肚子左边……”
柳牧白就这样一边问一边不停的干她,直到雪落下时野兽一样的裕望才稍停。
辛燃瘫软成了面团,沿着墙壁跌落,骄傲的人说:“我虽然一无是处但是从来没输过,你噩梦里的人打不过我,新年了。
”我带你新生。
被弄的一点力气也没有的人听了这话连身上火辣辣的疼痛都觉得不疼了,辛燃伸出手,第一次任姓的说话:“哥哥你又要提前离开吗,我等着你抱我呢!”
“娇气。
”柳牧白边说话边抱起她,“跟我去见个人。
”
“好。
”
她脑袋在他詾上蹭,换别人估计要骂死他了,毕竟真的痛,他进去时都能感受到她哆嗦的频率,他一动她就疼。
四年,绝对可以让人产生很多心理陰影,尤其一个曾经抑郁的人。
柳牧白清明的眼珠泛着冷光:“冤有头债有主,到了报仇的时候了。
”
他得把某些人过年的心情搅碎,不然不开心。
辛燃笑他:“好恶霸哦,谁这么倒霉。
”
和一般这个年纪的老年人不一样,柳长生老人活的特别现代,他等着阿姨坐好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