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把药膏放回原处,还顺便把床头柜上的两盒避孕药一起扫进抽屉里。
路久有点疑惑了:“抹什么药?哪里伤着了?”
“没有伤到,只是肿了。
”林素纯一心二用的时候也很呆,问她什么她都老实回答。
又聪明了一回的路久像是诱导一样,笑嘻嘻地问道:“哪里肿了?”
林素纯不讲话,总觉得不能再说下去了。
想随便扯一个理由也有点晚,因为路久直接给她点破了。
他装作恍然大悟地说:“哦…是小逼被我哥操肿了吧?不对,还有秦哥。
才两个人而已,怎么这么不经操啊?”
听着那头路久的取笑,靠在床头的林素纯,无意识地蜷缩了起来。
她一只手抱着腿,一手拿着手机,轻轻地问:“路久,你不是今天有比赛吗?”
一句话,轻松让和他哥一样讲话不好听的路久转移话题,路久立刻开始报备行程:“是明天。
今天到了先熟悉一下场地,明天上午的比赛,后天回去。
”
“嗯,比赛加油。
”没什么话讲,并且有点想挂电话的林素纯再一次送上加油口号。
“你也加油吧…”路久哼笑了一声说:“你知道吗,你的书包拉我家了。
”
听路久这么一说,林素纯终于记起了昨晚那件怎么都没想起来的事,她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因为除了书包,她还有一件东西落在路久家了。
“那个…”她只说了两个字,话头又被路久拉了回去,他接着说:“还有你的内裤,在浴室里。
”
林素纯这次真的没话讲了,倍感窘迫的她脸红红的,还有点发烧,她小声道:“那个我洗过啦…”洗了,但是忘了晾干带走了。
她欲哭无泪。
路久安慰道:“你放心,我家阿姨已经给你晾上了,估计这会都该干了。
”然后他话锋一转,又说:“但是呢,她转头就给我妈打电话说了,说我家有女孩子的内裤,肯定是我又带女孩子回家过夜了。
我妈听了立马给我打越洋电话把我臭骂了一顿。
那会我刚要在车上好好补一觉,养足精神,结果被骂完了,我也睡不着了。
”
路久机关枪似的突突了一通,语气听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在缓慢意识到路久是因为自己遗忘的内裤而被他妈妈骂后,愧疚的林素纯抱着手机,很是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道歉有什么用?我没睡好,今天没办法好好训练,适应场地,说不定明天在赛场上就会出问题。
你说怎么办呢?林素纯…”路久轻声反问道。
看起来把决定权交给林素纯,实际上路久早就想好他要怎么办了。
跟他哥一样,对怎样拿捏林素纯这样的可怜女孩,路久无师自通。
林素纯已经懵了,上一个和她说这么大段话的是上门讨债的,结果就是她性子软,只会对结果全盘接受。
对路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