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貌双全,还努力赚钱,辛苦补贴家用,虽然不比如此,但是,总是一番心意。
可母亲却总是不喜欢她。
与长兄不同,雷同自小就不大服母亲管教,母子关系并不融洽,母亲总说长子继承家业,他就觉得父母对他不够重视。
其实想搬出来也是他自己的想法,妻子的事情是个借口。
只是他没想到,搬出来,也不能保护好妻子。
好容易把妻子哄好了,雷宏想起来问碧莲,白悦梅冷脸说,“不过一个奴婢,你惦记她做什么。
”
雷宏腆着脸笑,“不过随便问问。
”
“你可知道,是谁告密?”白悦梅问道。
雷宏摇头,但他马上反应过来,“难道是……”
白悦梅点头,“对,就是碧莲,我们这里的事情,她老传出去。
她嫉恨我们夫妻恩爱,因为嫉妒就这样害我名声!留她不得了。
”
“如此,打发也就打发了。
”雷宏虽然也喜欢过碧莲,但也知道那丫头仗着是母亲赐下的,有些张狂,有时候还在他面前拐弯抹角说妻子的坏话。
若说碧莲告密,他也相信。
虽然有点可惜,但是,若妻子不能容她,也就舍了吧。
况且,他也不希望家里有个母亲的眼线。
此刻,雷宏以为妻子是把通房丫头给撵走了,也没细问。
可是,又过了几日,雷宏被母亲叫回去骂,他不在意地说,“不就是撵了个丫头嘛,不喜欢就撵了。
这是我的主意,不怪梅儿。
”
侯夫人气得一个茶杯砸到地上,“你两个畜生!狠心绝情的畜生!那碧莲不是随便买来的,是我死去的奶娘邹妈妈的孙女!我跟你说过的!叫你好好待她!”
雷宏挠挠头,……母亲说过么?每次母亲叫他回来训话,他都左耳进右耳出,谁记得说过什么。
再说了,母亲当她奶娘是什么重要的人呢,他却很讨厌那个皱妈妈,小时候没少告状害自己挨打。
那老婆子后来死了,母亲还为她掉泪,自己可是心下欢喜得很。
“你们再不喜欢,还给我就是!怎么能卖到青楼!若不是有人及时报信,我派人赎了回来,此刻,那丫头说不定寻了短见了!碧莲恨透了你夫妻俩!如今已经离开京城,嫁去外地了。
”
雷宏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妻子不是把人撵了,是卖了,还卖到青楼去了。
还好母亲给赎回了,不然就碧莲那娇气的性子,是活不下去。
虽然有些生妻子的气,但是在母亲面前,还是要替她遮掩,只好自己扛下来,“她太骄纵,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敢跟我撒泼。
我就把她卖给人牙子了。
谁知道,人牙子能给卖妓院去。
儿子也没想到。
她家也不过是母亲的奴才,怎么奴才还要跟主子闹啊,母亲连奴才都管不了了吗?给二十两银子也就是了。
”
“滚!”侯夫人气得不轻。
雷宏回到家中,问妻子,“碧莲让你打发去哪儿了?”
白悦梅轻飘飘地说一句,“卖了。
”
雷宏又问,“卖去青楼了?”
“是啊,她坏我夫妻情分,还说要让你休了我!我恨极了她。
”
雷宏看着妻子有些狰狞的样子,十分失望。
虽然碧莲有不招人待见的地方,可是把通房卖青楼,也有点过了,雷宏说了妻子几句,白悦梅便委屈地哭起来。
然后就把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