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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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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没有拖沓,直接低声回禀道:“小姐,老头子无能,耗费数年仍无法解除此药的毒性。

    老头子能做的,只能让中毒之人少受些痛苦。

    但归根结底,想要熬过去,靠的只能是自己。

    ” 文楚嫣颔首,苗江早就告诉过她,此药无解。

    今日叫他过来,也只是想看他有没有缓解之法。

     文楚嫣看看景柏蕴,沉声道:“太子殿下可听清了?非是妾身不愿救珩王,而是有人一心想要他死!与其在这儿威胁我,不如今早查明究竟是谁在迫害珩王殿下,不至于让珩王苦难白受。

    ” 说完,也不理会景柏蕴同样冷沉的脸,示意苗江跟她进去。

     苗江也不迟疑,拿着药箱就跟了进去。

     这次房门没被关上,虽看不见里面的场景,但众人却清楚的听见文楚嫣声音严厉呵斥从里面传出来:“老实坐着不许动!” 她在训谁?景舒珩? 景柏蕴脸色虽然依旧冷沉,心头却止不住的惊诧。

    要知道景舒珩从小就桀骜不驯、一身反骨,任谁都管不了,不然也不至于一个亲王,落得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浪荡之名。

     尤其现在的他,被毒性折磨近乎失了理智,如同一只发狂的猛兽,没人敢近他的身。

     可文楚嫣不仅安然无恙的从景舒珩的手里走了出来,甚至还一点儿都不怕的训斥他? 她是真不怕死? 景柏蕴深呼一口气,压下心头繁杂的思绪,抬脚大步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便看见文楚嫣正手拿一个被砸出裂纹的木托盘站在床边,景舒珩顶着额头上的大包坐在床榻边上,依旧是双眼发红、浑身颤抖的癫狂模样,却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让大夫诊脉。

     景柏蕴:...... 若非亲眼所见,景柏蕴真的要怀疑景舒珩是不是真让人给夺舍了。

     昨日药性突发,他赶来的时候,景舒珩可是把整个屋子都给砸了,好几个下人险些死在他的手里。

    几十人合力才勉强将他制住绑在屋里,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副发疯被训斥,委屈又听话大狗模样? 文楚嫣并未看见景柏蕴抽搐的嘴角,直到苗江诊完脉收回手后,才开口询问:“苗叔?如何?” 苗江叹息着低声道:“小姐,这位贵人体内的药性不小。

    ” 听到这话,文楚嫣的心猛地一沉,“怎么说?” 苗江解释道:“此药依赖性极大,而且很容易上瘾,一旦沾其血肉,便不容易戒断,可但凡多用两次,药性入骨,便如同饮鸩止渴难逃一死。

    贵人如今虽不至于入骨难消,但想来应该是小剂量用过数次,积沙成塔之下所造成的毒性仍旧不少。

    已经不是毒发一次两次就能熬的过去的......” 听到这话,文楚嫣下意识看向景柏蕴。

     景柏蕴同样看了她一眼,两人不期然对视,随后又移开。

     文楚嫣眉眼压低,询问道:“那现在可有解法?” 苗江摇头,在文楚嫣愈发冷沉的眼神中轻声道:“还是那句话,想要解毒,唯有自渡。

    老头子能做的,只有辅助。

    ” 文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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