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影捏住他的下颌:“我在努力地帮你放回去呢,是因为看不见所以过于敏感了,少庄主看一看吧?”
鹤影怜爱得看着他,轻声说道:“啊,要掉出来了?不要怕,我帮你放回去哦。
但是有条件哦,好好描述你的诉求。
”
柳鹤正双腿抽搐着缩动不住想合起来,闻言没有犹豫就服从了:“嗯啊……我的…子宫!!子宫要掉出来了!!求求你帮我……把它……把子宫放回去呜呜呜!!不可以坏的!”
“呜……你怎么这样啊……它在晃!!不要……掉出来了……坏掉了!骚子宫坏掉了!!”大滴大滴的泪水划过面颊。
“额啊啊啊!!要掉了!不要……呜……不要!不要掉出来啊!!”他无法自控地向前顶弄着下体,语无伦次紧绷着肉臀又哭又叫,泪水打湿了粉白的面颊,大腿根都紧张得抽搐起来,似乎是想努力地让那软韧的肉块不再继续往外滑。
“你!哈啊…你怎么…啊…敢说…哦轻…子宫好酸!!慢一点!你…咿呀!!!”随着突然一下格外猛地用力地肏弄后又快速齐根抽出,柳鹤呆愣地从快感中明显地发现了自己的子宫在越来越往下滑,顿时完全无法维持住自己强行忍耐的倔强姿态,惊恐地呻吟求饶起来,连大幅度地扑腾挣扎都不敢了。
软嫩水润的肉团被顶弄着在阴道口处滑来滑去磨蹭着小阴唇,给柳鹤又带来了莫大的刺激。
敏感至极的肉团离开了湿软安全的保护,水盈盈地暴露在空气中,一点风吹过都能让他大张着腿颤抖,完全受不了半点刺激,更别说是这样的蹭弄,柳鹤登时摇着头满是哭腔地挣扎起来:“你在…哈啊?……干什么……呜嗯!!不要……不要玩这个,别戳了!!子宫不可以玩的……啊!好酸——!”
“不小心手滑了,不会坏的,我接着帮你放回去”鹤影擦了擦他的眼泪轻声说着,却只是将自己手上还在抓着的的子宫向着阴道里面的顶戳了几下,全然是很敷衍的样子。
说完这些话以后,柳鹤一瞬间感觉自己心底里似乎有什么发生了变化,心理上的自我羞辱刺激让他微微地颤抖起来,从来没有过的淫言秽语让他甚至分不清此时是屈辱还是兴奋更多一点。
鹤影将变得红热的耳朵从自己的舌口间放了出来,下身也不再动作,粗大的肉棒就这么埋在湿软的子宫里,朝柳鹤的耳朵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充满诱惑力地轻声道:“少庄主,受不住的话叫出来就好了啊?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可以让你只要学会享受跟从内心就好,柳鹤这个人的名声,山庄的形象……一切的一切,你都不用担心,永远会有一个少庄主光鲜亮丽地坐镇在这里,但是你可以选择在你喜欢的时候……”说着,他继续了肏弄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动起来,“做一个随意浪叫享受欲望的物件,做什么都没有人知道是你哦……”
作为安抚,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继续插在水嘟嘟的肉团里,同时大拇指在软嫩柔韧的黏膜上轻轻摩挲起来,粗糙的指腹刮蹭在敏感的子宫肉团上
“呀啊!!不要摸了…呜好酸……好奇怪哈啊!!不要摸它呀……”柳鹤没几下便被摸得浑身发软,软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