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庆山明明可以细究,可他却不想。
他承认他着了魔,这样的妙云,更迷人,更让他欲罢不能。
“嗯……老爷……”柳妘颤栗得越发厉害,连呻吟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唐庆山的肉棒实在太巨大了,她那狭隘的小穴哪里吃得下这么一根庞然巨物,仅是进入了半根,柳妘已经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撑坏了,甬道的嫩肉将肉棒的纹理感受得清清楚楚,彼此跳动的经脉都已连成一线似的,他用力她便跟着颤。
“夫人再忍忍……”唐庆山咬着牙,费了大劲才忍住没有在柳妘紧致的小穴里面驰骋抽插,那被嫩肉紧紧包裹着的销魂滋味他有多久没有尝试过了,他想念得发疯。
那紧x的水儿已经够多了,但要湿润他的那根巨物,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唐庆山低下头,将脸埋在了柳妘的一对肉r之中,湿热的舌头在软绵的乳肉游移着,掠过硬挺的乳尖时,更化作捕食的雄鹰,一口咬住后,狠狠地吸吮。
嫣红的乳尖被吸吮得红肿发胀,强烈的酥麻在体内四处流窜着,刺激得小穴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润滑着巨大的肉棒,唐庆山一点一点挺进着,大手也不闲着,肉弄着充血的阴蒂,双管齐下的刺激果然是凑效,肉棒能感觉到的湿润越发的强烈,他咬着牙,粗腰猛地一下用力,粗壮如藕般的肉棒终于末根挺入了柳妘的小穴之中。
“啊啊……老爷……小穴要被撑坏了……”柳妘猛地颤了颤身,肉棒的那一下挺进险些让她直接爽晕过去,一直颤栗个不停的花心几乎在瞬间被顶翻,强烈的快感如同是狂风暴雨般袭来,她踩在桌案上的小脚都忍不住紧紧蜷缩成了一团,淫水泄洪似的汹涌着,沿着股沟滴落在了桌案之上,将红木镀上了一层水光。
“夫人今夜尤为诱人,真叫为夫把持不住。
”唐庆山沿着柳妘的肉r逆流而上,吻过她的粉颈后,衔咬住了她的耳珠,发自内心的赞道。
插入在小穴里的肉棒缓慢地抽送着,慢慢出,深深入,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动了更深的触感,淫水如同春雨连绵,将桌案都涂抹了个泥泞。
承受了两人重量的桌案不堪重负发出着咯吱的抗议声,唐庆山怜惜着妙云的身子,始终不敢动得太凶猛,只是如他这样的巨根,即便只是柔情似水的抽动,也足以叫人直冲云霄,柳妘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自己像是被抛上了云巅似的,手软脚软,连半点劲儿都使不上,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只有痉挛时的那瞬深刻记忆。
唐庆山抽插得十分克制,不敢快,不敢狠,但好在是小穴咬得真的十分的紧,即便只是轻柔的抽插,也足够唐庆山销魂回味,他柔柔挺了挺身,将积聚了许久的浓精悉数灌入了妙云的小穴里头。
好久没有这样尽情地发射过,愉悦二字在唐庆山的脸上舒展开来,他用力地将柳妘搂进了怀里,深深地嗅了嗅柳妘身上的幽香。
那香气是陌生,却又让人心旷神怡,叫人舍不得放开。
唐庆山很久没有这么肆意妄为过,但今夜,他只想抱着妙云在这桌案上酣睡一宿。
dáймēιχ.€οm(danmei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