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想让她活着,为什么不合作试试?”
他嘴角挂着灿烂的笑,“试试看,团结力量大,还是死去的那个人,影响更大。
”
“……没有人能替代文钦在她心里的位置。
”秦驰温黯然开口。
“是啊。
老执着于过去这个人,有什么意义。
你介入不了她的过去。
”郁珩衍说,“你看,第一个参加奥运会的人,早就死了,留住的是他的名字、成绩。
成绩一类的东西,也不是永恒的。
总有人会打破记录,留下的新的成绩。
我们后人只能不断地追赶、创造,用我们自己的方式留痕。
”
“与其纠结不太现实的比较,还不如去创造。
从现在开始创造。
”
郁珩衍不想浪费时间纠结她的“过往”,有什么意思,就算纪文钦死了,他们的回忆曾经鲜活过。
“不如不要脸地庆幸,还好纪文钦死了。
”林星湛道。
郁珩衍睨他一眼,“话糙理不糙。
假设纪文钦是一个标准,我们要做的,是超越那个标准。
”
林星湛轻轻摇头,“运动笨蛋。
”
“那你走。
”他指了一旁的大路,“你其实早意识到了,个人的力量没法撼动她的想法,所以才会找我。
”
“是。
”
“聪明人的脸面?”郁珩衍嘲讽回去,“真装。
”
秦驰温叹息,“确实,合作……小还会上钩的。
”
“接受不了,可以退出。
”运动手表上的心率,有了升高的趋势。
郁珩衍很乐意看到他们知难而退,原地放弃。
追逐“更快、更高、更强”,是运动员的天性。
他享受挑战,享受已经出现的难关,也享受、难关攻克后的胜利。
想要她的心。
林星湛阴恻恻地看他,“放弃得了、我不会拉你入伙。
”
“你是最恶心的。
”
郁珩衍抬腕,手表熄屏,“把所有人都拉下水,是你的主意,对吧?”
“……为什么呢?”
“积极笨狗、代餐邻居。
”林星湛一一对上他们的目光,指了指自己,“阴暗同频。
”
郁珩衍问他,“我哥呢?”
“游戏里是……被她拉入凡尘的上位者。
纪文钦的原本的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