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他的错,他欺负了绾绾,还抢走了其他人的小木剑,就应该好好欺负他一下。
看,这几天他安生许多,不敢再欺负别人了。
”顾问清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误。
“娘,妹妹说的对,王家小子性子顽劣,一条街上的小伙伴都被他欺负过,如今他只不过是自作自受,让他也尝一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顾问舟赶忙道,总是话少的他,每次遇上与顾问清有关的事情,立马话多了起来。
叶溪看了他们兄妹俩一眼,“知道你们兄妹情深,你这当哥哥的,总是为你妹妹开脱。
”
“行了,娘提起这事,不是为了责罚你,万万不可再有下次,王家小子有错,可以告诉王大人或者王夫人,让他们做父母的管教。
”
小桃子点点头,“娘亲,我知道的。
”
叶溪看着一双儿女,玉雪可爱,胸腔中满是满足。
顾问舟自小就懂事,一路走来,每次科考排名都是数一数二,他自己本就踏实,加上有顾驰和叶溪的教导,成了上京城多数父母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
考取秀才的时候,中了小三元,然后是举人,举人虽未拔得头筹,但也名列第二,很是不错。
顾问舟成为举人的那一年,堪堪十七岁,正是风流少年、天之骄子。
上京城不少世家踏入顾府,目的就是上门说亲。
顾问舟一心扑在科举上面,从来未想过成亲一事。
见到自己儿子这样,叶溪也不急,并没有匆忙定下亲事,一切还是要儿子满意才是。
自打文正帝下令许女子入学堂读书,国子监里也有不少女学生,巾帼不让须眉,这些女子有踏实又努力,比许多男子都要强。
顾问舟前一段时间忙着回到河省参加乡试,已经近一年的时间未来的国子监。
这次去到国子监,许多同窗热切的与他打招呼,一一回应后,顾问舟不着痕迹的左顾右盼,怎么不见她呢?
他对着身旁的同窗道:“这几日国子监可有事情发生?”
同窗摇头道:“无。
”
鸦羽般的睫毛眨了眨,少年好听的声音又响起,“我瞧着国子监少了一些学子,这是为何?”
“奥,你是说沐阳群主啊!”顾问舟的这位同窗拉长了调子,正处于变声期的低哑声音粗粗的,整个学舍都能听到他这句话。
顾问舟耳垂瞬间有些发热,“我...”他刚想开口反驳,“不是”二字未出口,就听到了清甜的一声,“原来你这么挂念本群主呀!”若是仔细分辨,语气中还含着一丝欣喜雀跃。
顾问舟抬眸,娇俏的少女映入眼睑,一年不见,她似是高挑许多,出落的也越发好看,犹如不断绽放的娇花,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浅淡的眸色染上一层惊艳,顾问舟本就发热的耳垂也爬上红晕,他仍在嘴硬,“我在询问其同窗为何没有来学堂,郡主你误会了。
”
“是吗?”沐阳郡主朝着他走近,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少女清脆的笑声响起,宛如春日枝头乱颤的娇花,又似山风吹响摇曳的风铃,“可是,今日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