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怀梦退后了一步,欲言又止。
后来,还是萎缩着走了。
温灿就问周溪泛:“我听师妹说,你不是已经决定放下了吗?”
周溪泛:“我的确决定放下了,但我还没报复够。
我就是要刺激她,还永远都不会和她在一起!”
温灿:“真就只是报复,不回头了?”
周溪泛:“当然。
你要配合我啊。
”
温灿心情莫名好,笑道:“可以,一次五千。
”
周溪泛啐一口:“你他妈比包养个会所头牌都贵!”
温灿:“小周总不是不差钱吗?”
周溪泛:“那也不是这么给你花的!”
说是这么说,每次把温灿从国外叫回暨宁时,周溪泛还是会准时把五千块钱打到温灿卡上。
她知道自己在麻烦人家,所以允许温灿在暨宁时住在自己的小别墅里,还会给温灿买很多好吃的,送些小礼物。
只是,送的方式比较特别。
“啪”的一声,周溪泛把一份热腾腾的红糖糍粑撂在温灿面前。
“这是我吃剩的,给你吃吧。
”
“砰”的一声,一只扎着蝴蝶结的盒子落在茶几上。
“这是客户送我的项链,丑死了,你要就捡走。
”
“咚”的一声,装着卡林巴的木盒晃晃悠悠挂在床边。
“乐器店促销送的,要不是我不会弹这玩意儿,绝对不可能便宜你呢。
”
有一次,周溪泛叫温灿回来时,温灿因为连夜的彩排劳累过度,在回来的路上受了寒,发起了烧。
周溪泛挽着温灿的胳膊,再一次在夏怀梦面前晃悠完。
她目光还悄悄追随着远去的夏怀梦,就听见身边的温灿捂着嘴忍不住地闷咳了几声。
她这才发现,她挽着的那条胳膊,皮肤烫得不正常。
温灿对周溪泛轻笑着说:“没关系,你先去追夏怀梦吧,我可以坐在街角那边的奶茶店,等你充分观赏完夏怀梦那张丧脸。
”
周溪泛:“你有病!”
话落,她就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