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急急赶来,在韦鹤的指令下,七手八脚的将韦上元抬到最近的月晓院进行救治。
原巧巧虽然内心焦急,但是也不能怠慢了元儿的救命恩人。
韦鹤知道妻子放心不下,但是这边不能冷落了儿子的救命恩人,他自己跟去月晓院,夫人留下招待恩人。
原巧巧露出歉意的微笑,“抱歉,姑娘,失而复得的喜悦难以抑制,刚刚失态,让你看笑话了,实在抱歉。
”
素色布衣女孩大方的摆摆手,“可以理解,夫人客气。
”
原巧巧低声吩咐身边的嬷嬷去布桌酒席,送到饭厅去,拉着那位姑娘一起坐下,才问道:“姑娘用茶,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
单徽放下手中的茶碗,谦逊回道:“姓单,单名一个徽字,此意在人间,试听徽外三两弦的徽。
”
原巧巧点点头,夸赞道:“好名字,好名字,我儿福大命大,遇到了单姑娘,多谢单姑娘救下我儿,你且安心在府里住下,我韦府全府上下皆会奉姑娘为座上宾。
”
单徽从小布包里拿出一株发黄的药草,放到桌面上,“令公子坠下山崖的时候已经中了毒,他身上的皮外伤不致命,只是这毒实在凶险,市面上很少见,所以基本没有解药,我学艺不精,只能用针灸暂时缓住毒液蔓延的速度。
但好在我翻阅祖传下来的解毒秘籍,发现也不是没有对策,这株,就是在路上偶然找到的洗血草。
”单徽从布包掏出一把匕首,轻轻割开食指,滴了一些血液到那株洗血草上。
“洗血草?”原巧巧眼睛瞪大,有些疑惑。
“是,洗血草,要用人的精血供养,一日三次,养上十日,叶片会从黄色渐渐变成绿色,届时会开出两朵花苞,需要用还未开花的生花蕊解毒,开了花,效果会大打折扣,所以要精细照看。
而洗血草,顾名思义,就是把全身的血洗过一遍,也就是把毒血全部逼进来。
但是此番做法实在凶险,稍有不慎,轻则长睡不醒,重则会殒命。
他的毒素,我最多只能再抑制十日,今日是喂养的第一天,还需九日。
”
原巧巧听到此毒如此凶险,心痛得又落下泪来,她起身走到单姑娘面前,撩起衣袖,“用我的,用我的,求求姑娘一定要救我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