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乐趣,会迎合他,有时候还会主动,在他身上扭着腰前后磨动,他最喜她这个姿势,将他的分身整根吞吃到底,这样的姿势可以进到她里面最深处的另一张小嘴。
可是她总是扭了几下,就哭哭啼啼喊累,耍赖的趴在他身上不愿再动。
这时候的他虽然哭笑不得,却也总是纵容她,掌着她的腰将她扶稳,下身大力颠动,次次都撞开那个小口,她里边的软肉,就会收缩得格外厉害,分身被箍得又紧又疼,爽到上天。
她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低低地呻吟,娇媚的哼唧声,比春药威力强百倍,总能引得他疯狂,次次深入到底。
觉得怎么都是不够,恨不得做死在她身上。
后来,次数多了,从一对永远含泪的春眸,到小巧甜腻的红唇,梦中的女子轮廓渐渐清晰,正是他院里的那位姑娘。
韦上元不是迷信的人,但是那位姑娘却夜夜入他梦来扰他心智,实在可恨。
但是梦里她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妙,每回抱得紧紧不放的人却是他。
每天清晨醒来,亵裤总是湿了一大片,每次刚醒来都会精神恍惚,那滑腻的触感,肉与肉紧紧相贴的舒服感觉,让他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亦或是她是摄人心魄的妖精,每天入他的梦境来扰乱他的心智。
后来,他开始慢慢观察起她来,他在练字的时候,会特意叫她侯在旁边研墨,研墨是个枯燥活,她站久了腿会酸,会偷偷敲打膝盖放松,他看在眼里,允她坐凳。
知晓她会做很多稀奇古怪的家乡特色吃食,因为院子里的人都尝过她的手艺,对她的手艺赞不绝口。
只是,她为什么不给自己送一份,别人都有,父母院里,弟弟,妹妹的院里她都人精的送有,唯独他这个正经主子没有。
他处理公务的时候,她会识趣的出去庭院里坐着,那里有个葡萄藤架,他摆置有一个秋千座椅,是他亲手做的,原本是给弟弟妹妹来的时候玩的。
但是现在,他觉得她就像只猫咪一样,乖乖巧巧的缩在上边看话本,也很招人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