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绿绿的衬衣已经解开一半了,露出脖子上比狗链都粗的金项链,“哪来的女疯子?”
“你好,我是这家酒店的老板,这位女士怀疑你要对一位醉酒的男士实施……额,性侵犯。
”付星野一米八的大男人躲到许攸宁后面,对面的男的太像港剧里的古惑仔了,他有点害怕想打电话叫保安上来,虽说他觉得以他多年被打的经验来看许攸宁大概能一对二,但是万一对面有武器就危险了。
“是吗,你有什么证据,就这么空口白牙地诬陷?”他猜到估计刚刚那个女人听到了什么,但总归空口无凭,只要自己抵死不认对方也不能纠缠。
许攸宁冷着一张脸,眼睛快迸出寒星,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轻轻一点,两人的对话从手机里振出,男人微微变了脸色。
不过男人很快恢复镇定,他讥笑一声,“不认识就别多管闲事,你们怎么就不说他是欲擒故纵。
”
许攸宁只感觉气得心口突突跳,直接一拳头朝他脸上招呼,却失利被对方抓住手腕。
“你这么激动该不会是他的旧情人吧,没想到他还男女通吃。
”
“你找死!”她一咬牙,直接用膝盖重重地顶他的裆部,对方惨叫一声吃痛地捂裆,再对着他的腿骨猛踹一脚,男人瞬间失去平衡摔到在地,仿佛拨云见日一般,霎时看见了房间的景象。
床上斜躺着一个男人,一只皮鞋被脱了,穿着黑袜子的脚悬空着,另一只脚点在地面上。
她急切又慌乱地走向前去,只见男人高挺的鼻子,脸泛着醉酒的陀红,眉头紧锁闭着眼,正是许久未见的江殊。
她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在这种情景下命运般相遇了。
她将他扶了起来,滚烫的脸贴在自己后颈,浓烈的酒味窜入鼻腔,他醉得身子都是软的,压在身上有点沉。
这才发现那个叫“猴子”的矮瘦男人靠在墙角缩着脖子瑟缩,像是要找个墙缝把自己塞进去。
三白眼男人捂着肚子,吃力地站起来,眼睛恶狠狠地扫过来。
付星野看情形不妙,心想保安怎么还没来,他担心许攸宁腹背受敌,也壮着胆子小心靠近过来,企图从后背偷袭男人。
哪知道男人一把抓起角落里蹲着的人,径直地往门口蹿,付星野吓得一闪,让两人给跑了。
许攸宁面无表情地看向付星野,付星野尴尬地咳两声,“咳咳,没事,开房需要身份证,他们跑不了。
”
“把房卡给我。
”许攸宁冷着脸,一手撑起男人的身躯,另一手伸出来索要房卡。
“你要干嘛?”付星野睁大眼睛,拱了拱鼻子,撅起来嘴,不情不愿地把房卡掏出来,“许攸宁,你该不会要出轨吧,你这样对得起小美人吗?”
直接抽过他手里的房卡,捎带上床头柜上的眼镜,许攸宁搞不懂他为什么觉得自己要出轨,想来他根本不知道江殊和许柏严的关系。
她也懒得解释,头也不回地朝自己位于酒店中间的总统套房去了。
“嘻嘻,我回去就告诉小美人,说不定能乘虚而入,让他投入我怀。
”付星野桃花眼眯起,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许攸宁往前走的脚步突然顿了一下,付星野以为自己要挨打,脚底抹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