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还时不时吩咐左右去问问世子有没有回府。
待听见回来后,还顾不上欢喜,就听说自己的孝顺儿子径自去了媳妇那里,惊白了脸。
陆夕瑶一袭浅粉色罗裙,脂粉遮不住眼下乌青,闻言便道:“我早说了,谢晚凝才是阿兄的心头肉,但凡出了点差池,他都是要跟人拼命的……即便不是心头肉,人家也是阿兄明媒正娶的妻,岂能容人作践。
”
说着,她看向角落的刘曼柔,似笑非笑,“不过还是你命好,生下阿兄的长子,他便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也能饶你性命。
”
闻言,刘曼柔干干一笑。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虚张声势。
她不过是恼恨韶光院那位素来的眼高于顶,不屑多看自己一眼的傲慢,在听说她病体虚弱后,就忍不住登门挑衅一二。
打打这种高门贵女的脸面。
谁能想到,那位看着冷血无情,丝毫不将妻子放在眼里的男人,能是……
刘曼柔惶惶不安,觉得自己要大难临头。
但想到她的孩子,是陆家唯一的独苗。
以那人对陆家的看中,看在孩子的份上,或许……
毕竟,那女人也没出什么事。
她满心的侥幸,很快便被彻底破灭。
陆子宴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瞬间,房内几位女眷除了躺在榻上的老夫人外,齐齐起身。
陆大夫人正要说点什么,见到陌生的儿子却哑了音。
见状,陆子宴凛冽的气势丝毫没有收敛,面色疏冷淡漠。
他抬了抬手,对着身后亲卫道:“把人带走。
”
“是!”
陆夕瑶和刘曼柔被侍卫扣住,不断挣扎,旁边两位夫人也吓了一跳。
大夫人急忙相拦,“晏儿,夕瑶是你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榻上躺着的老夫人也‘啊…啊…’的说着口齿不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