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岑珠:“……”
他的?目光落在箫澜手中那只兔子,越看越是熟悉,到了最?后,就连编这个草兔子的?过程都想起?来了。
似乎是一年前的?某一天,箫澜不在,他同金福金安吉人百无聊赖地在家,金安编了一只蟋蟀,他觉得新?奇,便学着编了一只草兔子……
“……”岑珠瘪唇,“你为什么不早说。
”
箫澜语气奇怪,“我哪知道你当真认不出来。
”
她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看得岑珠心虚,支支吾吾道,“那、那这回是我的?错。
”
他仰起?脸,在她唇上?亲一口,“对不起?嘛。
”
知道这东西是自己做的?以后,看着顺眼多了,倒还真有几分可爱。
“不过……”岑珠躺了回去,“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与方?才的?不同,这一回,他的?眸子亮着,表情很期待。
箫澜道,“什么?”
岑珠略微斟酌了一下?,“你还记得一年前,你说我若是找到了所有钱,就送我惊喜这回事么?”
“那个惊喜是什么?”
出乎他意料的?,箫澜却没有回答,躺在他身?侧,许久才语气淡淡道,“没什么。
”
这实在是她不想回忆的?往事,那种将人放在心窝,最?终却不被选择的?感觉并不好受。
岑珠似乎并未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不依不饶地攀过来,“你说嘛。
”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
”
他忍不住将曾经那个梦说与她听,“先前我做了一个梦。
”
他顿了顿,“我梦到你在烧一件喜服。
”
“什么。
”箫澜生出些荒谬感来。
岑珠抿了抿唇,“在我爹爹逼我嫁人的?那个晚上?,我梦见你了,梦见你在烧一件喜服,火很大,我一直在唤你,可你听不见。
”
箫澜蓦然无话?。
世上?当真有这般巧合的?事。
岑珠再度问道,“箫澜……当时的?惊喜,到底是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