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啊!疼,奴,奴……妻主”
余的肚子硬的像是石头一样,急剧收缩着,腹中孩儿仍对父亲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迟迟不肯下移。
孕夫的裤子已经褪到膝盖处,两团产乳充足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在这种绞杀般的疼痛中,乳团上的奶头不知廉耻硬胀起来,随着男人的翻滚摇晃颤动。
“呃啊!”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痛呼,乳汁从较大的左乳之中喷射出来,由于重力原因,乳汁尽数喷落到硬胀的大肚子上。
抵着腹底,是那根被使用到硕大青紫的可耻淫根,它正直挺挺的竖着,龟头前段泌出清液,不知道在渴望着谁的吸纳。
男人看不见自己的淫根,却能感受到大肚子抵在胀硬淫根之上,硕大的紫根在孕腹的压迫下费力的抬头,不甘寂寞的突突直跳。
如果是妻主看到这幅场景,定会抓掂着他肥大的囊袋笑他饥渴难耐。
一想到妻主,下身的淫根就更硬了,甚至未被夹吸就开始刺痛起来,可是没有妻主的允许,男人不可以自己弄,就算胀到坏掉了也不可以射出来,即便是生产时也不可以。
胎儿下不来,羊水又破了,他不能坐以待毙,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他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费力挺起上身跪下来,使孕腹悬空,又将双手别在身后,上下晃动身子,奶子和孕腹一同震颤,腹底拍打淫根啪啪作响。
这个方法并不奏效,生产所需时间比他想象的还要长得多,不过倒也不是一点收货都没有,至少可以确定一点,羊水没破,刚才从产道流出来的只是他的淫水而已。
怎么会……多么多。
他是在生产,不是在承欢做爱。
男人羞愧的低下头,这样的男人,果真是比窑子里的哥儿还要淫贱,疼得快要死了,身体却还想着这种事。
好在现在妻主不在,不至于那么羞耻。
“妻主……”
他脱力跪坐下来,含着泪把头抵在沙发背上,已经柔软下来的大肚子横在腰间,里面是他和妻主的孩子。
沙发正对房门,余以跪坐姿势把头抵在沙发背上,面对着房门的正是他肥硕的大屁股和半开的产穴,淅淅沥沥淌着不知名的液体,身下的沙发垫已经被完全濡湿——宋椒打开后看到的正是这么一番景象。
愣怔三秒,看到沙发下男人脱掉的外套和内衣,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用力关上房门,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了男人硕大的肚子。
也不顾什么脏与淫,被阵痛折磨到散发肿眼的男人靠在了妻主的怀里。
他不停地喘气抽泣,甚至腾不出口舌来与她搭话。
她一来,肚子里的孩子果然就安静下来,摆明了是欺负他这个低贱的奴父。
想到这里,他更加难过了,抽泣到来不及呼吸,几欲要窒息。
阵痛已过,肚腹柔软,胎位下移,宋椒不过是扶着他在房里走了几圈,胎头就从他的松穴里滑了出来,再由他跪下稍许用力,胎儿顺利滑出,连带着脐带与胎盘。
看着妻主用消毒过的剪刀剪断脐带,他扶着墙根几欲脱力跌倒。
妻主负责给新生儿擦身裹体,而他扶着墙跪在地上,即便垫了垫子,膝盖仍旧疼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