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过度生育又不曾得到呵护的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
好多生不出女孩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就像那个被扒去衣服,乳房比女人还大的,冻死在街头的可怜男人一样。
男人在正常的情况下是不会落胎的,像干一些类似扛米上楼以及挑水之类的活儿,或是大着肚子被妻主压着夜夜索取,再或者做错了事被拳打脚踢,这些都是正常范畴。
只有用了不该用的药,或是腹部被重创,才会导致落胎。
余的落胎,是长期服用安眠药,导致胎儿活性变低,再加上那女人捅开了宫口,弄伤子宫,才造成惨剧。
换而言之,在长期服用安眠药的情况下,就算不捅伤子宫,那个孩子大概率畸形或是死胎。
总之,不管是何种状况,这些过错都会被归咎到可怜的男人身上。
男人只是女儿的孕床,男孩只是多余的产出,然而在达不到预期时,他们将过错完全推到男人的身上。
“都是你不小心才会这样,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真是没用!”
“继续生,直到生出女孩儿为止!”
……
从小到大,他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些声音,有些是说的别人,有些是说的他自己。
男人的价值究竟是什么。
是作为父母的摇钱树,是作为姐妹的垫脚石,是作为妻主的生育工具,是作为婆公的使唤奴仆,是作为儿女的保姆佣人。
那么,男人什么时候可以为自己活一次。
不是因为规则与关系的束缚,只是因为他自己想要去做。
没错,他想要被爱,想要去爱,他想要的,只是一段温馨甜蜜的婚姻,是一个肯把他包括在内的家而已。
他不是那种有大志向大报复的人,他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现在,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爱,他不愿再压抑自己爱的表达,除了在床上,他袒露着自己的身体,还有别的时候。
他也不愿意每次都是她来牵他的手,他也不想看到她失落的神情,就像那个在公交车上帮助过他的男孩那样,带着笑容把饼干喂到未婚妻的嘴里,撒着娇说最爱她了。
那个时候,也不仅仅是想要给妻主解围,他很羡慕店主,可以肆无忌惮摸她的头发,蹭她的脸,而身为夫侍的他却从来都没有这种特权。
怀着她的孩子,肚子大得走路都艰难,孕夫打工赚钱,省吃俭用,熬夜做衣,想要给妻主多赚一些钱。
她没有让他这样做,这也不是他作为夫侍的职责所在。
店主夸他是尽职尽责的夫侍,但是怎么可能呢,如果能够舒服一些的话,没有人是会拒绝的。
摸着正在喝奶的女孩的头发,孕夫调整坐姿,能够让无支撑的孕肚更轻松一些。
她吸得很急,乳房又痒又痛,还很羞耻,但是很舒服,比他自己挤得要舒服很多。
“妻主大人,”男人的声音沙哑,还带了些许哭腔。
“嗯?”她疑惑的抬起头,嘴角还有奶渍。
“嗯,唔唔……”
大着肚子的男人吻住了各方面来说都像玩偶一般的女孩,她的嘴里还有奶味儿,是他忍着痛喷出来的乳汁。
那些奶牛在被挤奶时,乳房会不会也像他一样痉挛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