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国内真的没几家集团请得起。
呈越是怎么容得下这尊大佛的??
除非他另有目的,否则……
陶寅的大脑里飞快闪过一丝什么,而他也敏锐地抓住了。
呈越,又是呈越。
自打上次王朝那个会议后,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隔壁那个台柱有个前女友叫孟今宵,而他易隽深的小奴隶也叫孟今宵,他偷偷查过两人是一个人,现在这个台柱和这个女
人都在呈越上班。
而他易隽深,半年来只接待了这个女人一人,现在还因为她的前男友跟她在一个公司,于是也去了呈越——
哇哦,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易隽深这棵万年铁树精,总算知道开花了?
这个认知让陶寅一下兴奋起来。
“喂喂!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哦,你去呈越是不是为了接近那个女人?”他握着手机眉飞色舞地揶揄。
“她现在已经是我的私奴了。
”
易隽深清冷的嗓音抛出了第二个重磅炸弹,直接把陶寅砸到石化。
“卧、卧槽……那,那她那个前男友呢?就是那个台柱,他不是也在呈越?”
“恩,刚被我调去南京的分部了,”他不紧不慢地开口。
“等他到了南京之后,会派他考察一个非洲的项目,你知道的,国外毕竟不像国内太平,万一他不小心行李被抢丢了护照
签证……呵那种地方并不好补办,再万一三年五年内都各种原因办不回来……直接定居在那边也不是不可能。
”
陶寅简直惊呆了。
他倒是不知道,他这位好友不动则已,一动就是一顿风驰电掣的骚操作啊。
“打给我到底什么事?”易隽深开口问道。
“啊?”陶寅回过神来,话题又转回自己身上了,他突然开始扭捏起来。
“恩这个……恩……”
“快点,不说就挂了。
”易隽深坐回椅子,打开电脑。
“哎呀说!说!”他有些气急败坏,“就是、就是想问你那个……做M会不会真的很痛啊?”
他的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易隽深动作一顿,轻笑:“怎么,你要给谁做M?”
陶寅纠结着眉,整个人都烦躁起来了。
“哎呀就、就跟一个女人打赌输了,就要给她做一次M……”
“什么感觉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易隽深勾唇